把地窖里的菌王酒搬出来,全部敞开了肚子喝!”
老王头安排人在院中开始设宴款待来宾,笑的合不拢嘴。
而楼上房间里和外面热闹喧嚣正好相反,两人坐在床边相顾无言,场面安静尴尬。
最后还是与焉开口打破了这场面。
“想不到我竟然成亲了!”与焉好似不相信的说。
“是啊,世事难料。”良辰开口接道。
“唉,你不明白我的心情。”与焉叹了口气说。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辛酸。”良辰想到此女如此丑陋,脾气又如此古怪,倘若不是自己这个外乡人落难此地,估计她这辈子想成亲都难!
“就算你什么都不愿意做,至少也要把我的盖头揭开吧。”与焉说道。
“呃。”良辰想想也是,总不能让她自己揭。
伸手揭开了与焉头上的红布。
满是麻子的脸上,竟然好像有几点泪珠。
“放心吧,你我以后虽然名为夫妻,但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做什么,不用你管。你若是想离去,也自不用向我汇报。”与焉似乎是看出良辰的心事,开口说道。
“如此甚好。多谢姑娘好意!”良辰说道。
接下来与焉似乎没了说话的兴致,沉默起来,良辰也不知该说什么,两人就这样各自坐着,想着心事。
半年之后。
良辰也渐渐习惯了这平淡安逸的生活。
经过这几个月的修养,加上老李头的调理,他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只是法力全失,储物袋也打不开,当然就是打开,没有了法力,也不知道做什么。
良辰开始尝试打坐修炼,但是因为身体多处经脉未能全部恢复,法力运行受阻,几乎凝聚不出一丝一毫的灵力。
而丹田那绿液依然日夜不停的滋养着干涸的身体。
于是他索性什么都不去想,安然当着自己的新姑爷了。
与焉果然如她所说,并没有强迫他做什么,还是老样子,三天两头的往外跑,良辰也乐得如此。
他也经常在镇上四处转悠,开始老王头还担心他逃跑,不让他走远。
还和镇上不少熟人打了招呼,要是现他有什么离开的意图,就立刻阻拦或者自己传讯。
后来经过打听,现这个新姑爷,似乎是真的不想离开。
整日在镇上转悠,东问问西看看,还经常往镇子西头的铁匠铺跑,似乎对那锻造兵器很有兴趣。
这日,良辰从铁匠铺回来,老王头喊住了他。
“辰儿,身体恢复的如何?”
“托老叔您的洪福,伤势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良辰虽然打心底不认为他是自己的岳丈,但是自己的这条命总是他救的,所以还是非常感激他,成亲之后一直喊其为老叔。
“恢复了就好!我看你这些日子经常出去走动,可是想学点手艺?”老王头说。
“只是在家闲的慌,想出去看看。”良辰回答。
“我听老李头说你经常在镇西铁匠铺一待就是半天,是不是想学习制作兵器?”老王头笑着说。
“孩儿是有些兴趣。”良辰回答。
“以你如今身体,那打铁炼器之法,根本不适合你。若是你真想学点手艺,不如和我学习酿酒之术!”老王头笑着拿出一个酒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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