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亚利无法想象褚贞燕徒手追贼的情景。他是个工人,所以知道那些歹徒有多极端。
褚贞燕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根源。刘亚利关心的是她的安全,而不是她能否控制住偷。
她马:“我知道,将来我会保护自己的。”
她歪着头,乌溜溜的眼睛眯缝了一下:“这么你是在担心我?”
刘亚利愣了一下,褚贞燕直截帘地。他冷冷的脸突然涨红了,“我在教育你。”
褚贞燕离开了她的嘴角,在心里喃喃地。
事实,心里担心得要命,嘴里着教育,褚贞燕偷偷地笑了。
这也解决了他们之间的紧张和尴尬。
快吃完的时候,刘亚利突然:“媳妇,我今晚可以回去睡吗?”
“……”褚贞燕嘴里叼着东西吃着。刘亚利的问话几乎让她呛到。她很快喝了一大口米汤,然后把饭顺下去了。
“哦,我今早送秀红走了。”褚贞燕回答。
刘亚利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下巴微微缩了回去。
刘亚利的脸色缓和了下来,褚贞燕松了一口气。
幸好宣传科的人这两没有来找她。褚贞燕很高兴能独自练习唱歌。
但她发现了另一件奇怪的事。
那些女职工并没有来找她麻烦,而是躲得很远,而几个男职工却不时地出现在她面前。
这让褚贞燕非常忧郁。她还认为刘香蒲和付景辉似乎有一些迹象。难道付景辉非要她帮忙吗?
就这样,她坐在走廊外的一张长凳,旁边坐着一个人。
不是别人,正是付景辉,让褚贞燕头疼的人。
付景辉僵硬地坐在褚贞燕的身边。训练结束后,他看到坐在椅子休息的褚贞燕,不由自主地走了过来。
这把椅子很长,是供公众使用的。
过了一会儿,又有人坐了下来,所以付景辉即使非得坐到褚贞燕的身边,也不会引起别饶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