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心莹没有话。

“看看再吧。”虽然褚贞燕明确了自己在顾青青方面的立场，但她对朱秋曼和张心莹的回答却模棱两可。

褚贞燕知道了张心莹的心意，这其实是想故意气张心莹。

虽然她没有接受采访的意愿，但是张心莹在她的身上投入了很多精力，用言语激她，又给她戴高帽。褚贞燕总得还回去几句。

张心莹一直没吭声，只拿着本书再看，听了褚贞燕的话，脸色变得僵硬起来。

褚贞燕是什么意思？

她稍稍侧侧身，仿佛无意中抬起头张了嘴。她的嘴角露出不自然的微笑“贞燕，你要接受采访啦？”

张心莹“实际上，被采访是件好事……”

“你这么认为吗”褚贞燕似乎在收集意见。突然，她眨了眨眼睛，热情地看着张心莹。

“是的……”张心莹停顿了几秒钟，马上换了个口型“但凡事有利有弊，你毕竟是个临时工……”

其实张心莹是想，你褚贞燕不过是个职工家属，相夫教子有什么不好，非得出来占名额，抢风头。

练歌的时间并不长。

褚贞燕只练了一遍，就没有再唱了。

下午，朱秋曼组织他们布置礼堂，所以她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待在礼堂里。

但是张心莹没有跟着过来。首发

因为她关心晚上的表演。这时，她独自呆在一间训练室里练习唱歌。朱秋曼管不了她，就让她走了。

当时，礼堂里一片混乱，声音混杂在一起。舞台上的横幅上写着机械厂宣传科演出的大字。

还摆了几个架子。

重活由男职工完成，而女职工则在打扫观众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