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霍加权,胡铭晨是真的动怒了的,这种人,要是不能够一击毙命,今后他绝对会惹是生非,纠缠不清。
胡铭晨自己倒是不怕什么,可是,阿牛公司毕竟是在地头上发展,霍加权如果拿胡铭晨没辙,起怒火就一定会发泄在阿牛公司和李洪杰的头上。
对于这种混蛋,胡铭晨应付起来还算得上得心应手,可是李洪杰就未必了,他的常规手段,对于那种人,是很难起到效果的。
而要打掉霍加权,就不得不对霍德培采取行动,霍德培是霍加权的大靠山,也是他的力量和底气源泉,如果不将霍德培一起搞下去,那就是治标不治本,霍加权随时随地都能卷土重来。
对江湖人,用江湖的办法,比如对黄小涛和龙永康以及他们身后的家庭,胡铭晨采取的办法就是江湖上的惯用手段。
可是霍加权以及他老子霍德培,可是不一般的,对付这种人,胡铭晨就只有走依靠体制的渠道。
每个人在每个环境中,总是要受到环境规则的制约,对付这种人,从规则上下手,是最合适的。
罗光聪这边刚刚从医院离开,胡铭晨的病房就引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说他是不速之客,是因为胡铭晨从未想过她会来,这个人,就是柳惠子。
柳惠子进到胡铭晨的病房,先是在门口位置站立,打量了胡铭晨好半响。
“惠子小姐,你这么看着我让我有点不要适应啊,而且,你来看望我,怎么就空手而来呢,鲜花水果也不带一点,啧啧啧,未免也忒小气了些吧。”胡铭晨靠在垫高了的枕头上,煞有介事的打量着柳惠子调侃道。
“有什么不适应的,天不怕地不怕的胡先生,会怕我这样看着你?”柳惠子面无表情的反问胡铭晨一句道。
“不是怕,就是不适应而已,仅此而已。”胡铭晨嘴角微微一笑道。
“至于鲜花水果,你看,你那柜子上都放不下了,我又何必带来,带来了,也就是为为垃圾箱增添一点乐色而已,我又何必。”柳惠子上前走了两步,缓缓的道。
“开的起湖上会馆的大老板惠子小姐,没想到会是这么抠门的人,一束花一个果篮都那么计较,呵呵,有点让人大跌眼镜哟。”胡铭晨揶揄道。
柳惠子自来熟的走到靠窗的沙发上,自行坐了下来,拧开一瓶茶几上的水就喝,接着放下瓶子,翘起腿,聚精会神的凝视着胡铭晨:“胡先生,我就纳闷,你到底是用了何种办法,怎么那么快就让他们放了你?”
“你没看到吗?就因为这个啊。我都是伤员病号了,出于人道主义,当然是要放了我,就是这么简单。”胡铭晨一本正经的指了指自己的病床解释道。
“扑哧”,柳惠子一下子就笑了出来:“你是当我傻吗?还人道主义,霍加权那种货色如果是讲人道主义的人,就不会这般做法了。”
“他不讲,可是有人讲啊,这天下又不是他家的,他还不可能做到一手遮天。”胡铭晨道。
柳惠子偏过来偏过去的打量着胡铭晨:“你这么轻描淡写,说明你有充分足够的实力,为了你,我还去求我爸爸,让他想法子将你搭救出来,我爸爸当时就告诉我,你不会有事,你有你自己的脱身之计,当时我还半信半疑,现在看来,还真是被他一语言中,你到底有何种神秘的实力?”
“你还去找你爸爸,求他救我?惠子小姐我真的是有些受宠若惊,虽然我吉人天相,可还是要由衷的谢谢你。”说着,胡铭晨就在病床上向柳惠子举了个躬。
“胡先生,你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而且,你入驻的还是这只有高级领导才能使用的高级病房,种种迹象都表明,你的身份非同一般,胡先生,咱们是朋友吗?”柳惠子道。
“当然,不是朋友,你也不会来看我,我们自然是朋友,怎么了?”胡铭晨颔首点头道。
“既然是朋友,那你又何必隐瞒我呢?既然是朋友,有啥是不能说的?如此的戒备,怎么看也不像是朋友的相处之道。”柳惠子看来不把胡铭晨的身份搞清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胡铭晨摇头苦笑了一下:“惠子小姐就没有找李洪杰李总问点什么?”
“问了,还就是啥也问不出来。他啊,只告诉我说和你也是刚认识,对你谈不上多深的了解。”柳惠子带着对李洪杰的怨气道。
“他说的没错,实际上,我是差不多同一天与你喝他见的面,看不出来吧?光临你的湖上会馆,那也是我们在一起吃的第一顿饭呢。”胡铭晨道。
“你这个人还真的是特别,第一次见面,就能让人有引为知己的感觉,李洪杰为了救你,也是在外面求爷爷告奶奶。他一个商界大鳄,在你面前就像个下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