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要想让人看得起,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得过得更好,更有本事,更有实力,而不是去做哪些无意义的事情。我们家现在就算什么也不做,也不会有多少人敢看不起我们家了,这是为什么?是因为我们与谁合作了吗?不是,只因为我们家能挣钱了,手边宽裕了而已。从另外一个角度看,我们家和大外公家合作建房就会让他老人家另眼相看了吗?就会让那边的大舅二舅竖大拇指了吗?不会的,也许他们还会觉得我们家占了便宜,因为地基是人家买的,到时候房子修好了,分哪一个门面也是他们说了算。还有,要是两家挨在一起做生意,你们觉得你们做得过大外公一家吗?要是他家生意好,你们生意差,你们还有面子?怕到时候就想把门面再卖给他家了呢”这是胡铭晨在说服江玉彩的时候所说的话。
“你啊你,真的是年轻了,做事情怎么能这么拖拉呢话说回来,你是一家之主,你们家的大事还应该是你那决定吧,你要是觉得可以,告诉给江玉彩,她会说不可以吗?难道他还会觉得我这个当大伯的不值得合伙吗?”江大河先是以长辈的姿态数落了胡建军两句,紧接着,脑子一转,就给他使上了激将法。
胡建军不管怎么说,也不能讲自己大事不能做主,不能讲自己不是一家之主啊。难道他还能说这个事要与儿子胡铭晨商议吗?不可能的嘛。
“我当然是能做主的,这没问题,只是”想了半响,胡建军也实在想不出个说得过去的搪塞理由来,于是乎,他干脆就生硬的将这个问题绕开去:“大爹,你不是在牛马市场这边还有一个地基吗?你怎么不想到把这个地基卖了来修那边的房子呢,那样的话,全部门面房子都是你的了嘛,省了许多麻烦哦。”
“我也想卖的啊,可是牛马市场这边,买进来容易,卖出去难,否则这边还比那边大呢。这边脏兮兮的,臭烘烘的,哪个会买,也只有我当初贪便宜才买,现在要卖出去,谈何容易哦。”江大河被胡建军的一个突兀提议就给转移了注意力。
一想起在牛马市场这边买下的地基,江大河就自责和懊悔。当初只想到这个地方也在街边上,赶场的时候,卖猪卖牛的人也不少,就没有怎么想到以后的发展。
当时江大河还有一个以为,就是觉得乡里面会把牛马市场给迁到别的地方去,当时乡里面是有这个传言的。可是几年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除了赶场天,那个地方就冷清不行,臭味太大。
“大爹,那你那个地基打算要多少钱才卖?”一听江大河对牛马市场的地基很不以为然,有相当想出手的意思,他就心中暗地高兴,急忙问道。
“当初我花了一万一千八百块买下来的,要是有人要买的话,只要不比这个价格低,我就会考虑咦,建军,你是不是听说有人感兴趣啊?”江大河的脑子还是很灵活的,马上就察觉到异样。
“嗯,啊,呵呵呵,我也没听谁说有兴趣,我只是觉得吧我现在本钱小,就像你说的,能够在街上有个房子挺不错,所以我想,要是可以的话,你那个地基可以买给我。”胡建军打着哈哈结结巴巴说道。
“你想买?你买来干什么?难道那边有什么动静了?”江大河的警觉性一下子就提高起来。
“其他的我哪知道啊,我只是想可以的话就先买下来放着,等有钱就修个小平房来住。不管怎么说,那总是在街上,总是有电可以用嘛。我们在村里面,喂猪喂鸡喂狗,臭不臭根本不怕,回到村里就要点煤油灯,在街上,起码用上电灯就比那边好很多。”胡建军胡诌道。
“哦,原来这样也是,有电用真的比点煤油灯好太多。”江大河的警觉性并没有维持多久,几分钟就释然得差不多。
归根结底,江大河还是不相信胡建军的见识和本事,他不相信胡建军能看到的发展他会看不到。
于是很快就将胡建军划到那种小农意识的范围,他们这种人,只要能住到街上来,就算是茅草房,可能也会觉得比黄泥村好。
“那你打断出多少钱呢?”江大河接着问道。
“大爹,我也不能让你吃亏,你买成多少,我就给你多少,你看如何?”能够压价的时候,胡建军还是不糊涂的。
亲兄弟明算账,何况胡建军与江大河的关系还远不如亲兄弟呢。
“建军,你要是真有心买的话,添一点嘛,我那个价是几年前了,那些钱要是存银行,总有点利息,如果还是那个价的话,就等于我亏了哦。”胡建军明算账,江大河更是会算账。
“那就一万三吧。”
“一万五,你要的话就一万五,你拿一万五,我马上卖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