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你整天就忙活你的这些沙子干什么?”江玉彩推开胡铭晨的房门,见他正在专心致志的将一个白布口袋扎紧,略有不悦。
“妈,我有我的用处,你找我有事?”胡铭晨膝盖跪在布口袋上,两只手扯着袋口的扎线问道。
“没事,胡德华来找你玩。”
“正好,叫他一声,让他来帮忙一下。”胡铭晨随口道。
一小会儿,胡德华从外面走进来。
“大叔,你在搞什么哟?”胡德华一进来见胡铭晨已经将口袋扎好,并且旁边还放了四袋装扎好的东西,好奇的问道。
“你来的正好,一会儿你帮我一下,我们以其将这几袋东西挂到屋顶去。”胡铭晨朝头顶上指了指,上面的天花板上已经打好了四个挂钩。
“大叔,里面装的什么?粮食的话,应该放在伙房上头啊,那里才容易炕干啊。”胡德华走过来,想把一个袋子提起来,可是一只手却提不起来,“怎么这么重?”
那些口袋每个大概八十公分高,直径在五六十厘米,就因为看起来不大,比胡铭晨大三岁的胡德华才会觉得自己一只手就可以提起来。
“河沙,百十斤重,你一只手怎么行。”嘴巴上说不行,但是胡铭晨却一只手就把胡德华提的那个袋子给提起来挪到了旁边。
孜孜不倦的力量训练可不是白练的,胡铭晨现在脱了衣服的话,手臂比胡德华的还粗,而且手臂上的肉十分紧致,摸起来挺硬,那些都是肌肉。
“哦,原来是沙袋啊,那你要挂上去干什么呢,就算挂,挂一个就可以了啊,干嘛要挂四个那么多?”听说里面装的是河沙,胡德华就理解了这是干什么用的,只是他不理解干嘛要四个。
胡铭晨在门口的书上绑了一练拳,这胡德华是知道的,他也学胡铭晨,在他家门口的书上弄了一个,可是才打了两天就打不下去了,太硬,手受不了。
胡铭晨装在口袋里的这些沙,是他每天一点从河边捞了背回来的。为了保持匀均,还专门用筛子给筛过。太细的不行,太粗的也不行。
这些沙袋,每一袋都用了布袋套了两层,外面又用麻布袋套了一层。之所以多套几层,就是怕不禁打,被几天给打漏了。
“呵呵,我自然有用,四个都少了,我还打算再加两个呢。现在先将就用着,过年了再加两个。”胡铭晨将一张高凳子端来放在屋子中间微笑道。
“这么多,到底怎么用呢?”胡德华挠着头看了看头顶上的钩子,又看了看地上的袋子,不明所以。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能不能举得动?”胡铭晨又从床下面抽出几根八号铁丝和一把钳子道。
“应该可以的吧。”胡德华信心不足的说道。
“那你一会儿就站在下面,帮我举着,我从上面用铁丝将他们给固定住,行不行?如果你不行的话,我举着,你帮我固定。”
胡德华一咬牙,脱掉外套:“行。”
自己比胡铭晨还打三岁,不管行不行都只能撑住,否则,多没面子啊。
“那好,来,我先从上面帮你提起来,你再托住。”胡铭晨爬上凳子,弯腰伸手,一把就将一袋十分沉重的河沙给拧了起来,胡德华赶紧站到袋子下面去双手抱住托着。
胡铭晨将铁丝甩上去套住上面的钩子,这才拉下来,两头汇合在沙袋的扎口处,将长出来的铁丝剪断,然后再将他们扎牢与沙口的扎口。等胡铭晨扎好了,胡德华放手,沙袋就吊在了半空中。
弄完一袋又马上接着弄下一袋。胡铭晨的速度已经很麻利很快了,不过等半个小时将四个沙袋挂好了之后,胡德华已经累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也不管那凳子被胡铭晨踩了几次是否干净,而且双手垂下去,举不起来了。
“胡德华,你要多锻炼啊,就这么点,你就吃不消,呵呵。”看着自己的杰作,胡铭晨拍了拍手,对胡德华调侃道。
“大叔,你在说什么风凉话哦,你又不是不晓得多重,我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了,你以为二三十分钟好举啊,要不你试一下。”胡德华喘着粗气,翻着白眼道。
“好好好,辛苦了,谁叫你赶上了呢。我当然试过,三十分钟,我还是没问题的。”胡铭晨笑眯眯的拍着胡德华的肩膀道,“而且你以为这些袋子只是拿来打啊?我也是要举的,而且我要举过头顶,而你才举过胸口而已。”
“是不是啊,你那么牛逼?”胡德华不服气道。
“呵呵。”胡铭晨笑了笑,不置可否,更没有现场验证给他看。
喘了一会儿气,胡德华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几个袋子四四方方的挂在屋中间的半空中,有什么作用了吧?”
胡德华问的时候,胡铭晨已经扯了一条布条在手上缠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