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什么拳?剪刀石头布?”
“哼,剪刀石头布?那是小娃儿才玩的把戏,喝酒划拳,当然是五魁首,六六六啊。”周毕春鄙视的冷哼一声道。
“五魁首,六六六,呵呵,没想到你那么小还会划酒拳,你挺行啊,你是拳王吗?”胡铭晨被这小子给逗笑了。
“什么拳王,我不懂,你到底划不划,你到底会不会,你到底敢不敢?一拳小半碗,我七岁就会划拳了,哪像你,哼。”胡铭晨看轻他,反而将周毕春给激怒了。
“了不起啊,七岁就会划拳了,行行行,你喜欢就来吧,咱们是先说哥俩好还是先说请就请啊?”胡铭晨忍者笑道。
“哪个说哥俩好,说兄弟好,来,来,我把酒先倒了就来划”
这小家伙搞得自己很成熟很老练,论酒量,胡铭晨不敢说一定比他强,但是说到玩游戏,讲心机,怕是十个周毕春也不是对手啊。
周毕春倒上酒,两个人就开始划。这划酒拳,胡铭晨重生前可没少在工地上看别人玩,自己也参加过几次,一点不陌生。
这划拳的输赢,那也是有诀窍的,第一个就是找规律,一般人出手指头都会有喜好和一定的规律性,一旦抓住这个规律,赢的几率就显著大增。第二个就是眼疾手快,如果能够在出拳的时候稍微慢一点,眼睛再看准一点,那么久可以提前预判到结果。
那些划酒拳划得好的,反应都快,这两个条件也掌握得比较好。
虽然周毕春说他七岁就开始划拳了,但是真正动起手来,他在胡铭晨的面前就和菜鸟差不多,胡铭晨利用自己视觉敏锐,出手动作可快可慢再加上脑子反应迅速的特点,基本上每次都能够预判到他要出什么而赢他。
十拳下来,胡铭晨基本上可以赢个八九拳,搞得周毕春一直喝,胡铭晨则是一直给他倒酒。
“爸,你咋想的啊,怎么能安排周毕春就和胡铭晨喝酒呢?”在家门口的墩口上,周玉仙拉着她爸爸衣袖摇晃着抱怨道。
“那不找他找谁啊,小的那一辈,就他会喝酒。”
“哎呀,找个人和他随便坐坐,吃顿饭就行了,干嘛要找会喝酒的呢,人家胡铭晨不是那种喝酒的人你赶紧,找个人去把周毕春给喊下来,要是将胡铭晨给灌醉了,怎么是好。”周玉仙紧张担忧道。
“他都是个大人了,周毕春比他还小五岁呢,怎么能灌醉他。你真是瞎操心,人家都是姑娘外向,你这还没嫁出去呢,就开始担心他家人。”这时候周玉仙的母亲从身后冒出来道。
“哎呀,他不是一般人,要是被人,怎么醉都无所谓,可是他”
“这还不是怪你,哪个喊你答应他家侄儿来的嘛,你都不晓得,好几个人已经在我耳朵边叨叨叨了,说人家是看不起我们家,哪里有插香带个侄儿子来的嘛。有什么不一般的啊,你过去了,他还不是你的侄儿。”周玉仙的母亲瞪了瞪眼道。
“你只晓得侄儿,他是我的老板,也是胡建强的老板,我们上班都得听他的,记得那会我卖房子得钱吧,那时候的房子就是他买的。你们以为我过去了就能够指挥他啊?别想那些了,赶紧想办法把周毕春整下来吧,那小子就是个乱来的。”周玉仙急道。
“哇,他才是老板?你有没有讲错哦,我看就是个半大娃娃嘛。”周玉仙的目前吃惊道。
“我骗你干什么,真是的。”周玉仙跺脚道。
“老头子,那你赶紧去,周毕春那娃儿又不会说话,别让他乱讲什么得罪人。”
周玉仙的父亲也明白周玉仙为何会那么在乎了,于是他就去找周毕春的爹。
等周毕春的爹去要喊周毕春回家的时候,这小子已经被胡铭晨给灌醉了,整个人跑到一边去吐得稀里哗啦。
这还是胡铭晨有所控制的结果,否则他会醉得更惨。想到他毕竟还是个娃娃,要是喝酒太多了,万一中毒搞出个什么事情来就很不好,因此倒酒的时候,胡铭晨倒的数量都不太多,并且中间还岔开话题拉着他吃点菜。
这场斗酒,胡铭晨算是赢了,只不过赢得一点不光彩,除了前面的三碗,后面简直就是欺负人。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胡铭晨他们这边来插香的好几个都被灌醉放翻了。
撤了酒席之后,周家这边安排了地方给他们休息,稍作休息之后,再进行仪式,等仪式过后,晚上还要再喝一回。
反正今晚上胡铭晨他们是不回去了的,等第二天酒醒了才能走。
傍晚天快黑的时候,周玉仙家在堂屋的神龛上点上大红蜡烛,祖宗牌位面前也插了一排香,双方两个年纪大,请来主持仪式的老人开始代表两边说话。
同样喝了不少酒的胡建强则是和周玉仙共同坐在场地中央,如果是下次来迎亲的时候,胡建强就不是坐着,而是跪在神龛下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