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长剑,龙吟凤鸣。
刺入长枪和长刀之间,然后举重若轻,向上一挑。
若敖越椒手中的长刀“唰”的一下被挑飞了出去,幸好他快速地握住了刀柄,走了一个回刀刀,打刀转身看向来人,一脸笑意,“我的二堂弟,这大半夜不和太妇弟妹回家睡觉,劳师动众所谓何事?”
“上次那一刀之仇,我还没有还给你呢!”若敖子琰剑眉星寒地看着若敖越椒回道。
“哈哈,不谢不谢!”若敖越椒大笑道,“二堂弟!”
两人目光同时一凝,二话不说,仿佛心有灵犀地一个打马挥剑迎上,一个打马挥刀迎上,坐在马上的两个男人,刀剑相加,猛然间又暴退回去,不过这次越椒明显比上次还要退后两丈之远。
抹了抹嘴角流出的血迹。
“二堂弟,还是这么睚眦必报!”若敖越椒冷笑道。
“你既然不想安安分分地当你的都尉,我还给你留什么情面?”若敖子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
二人心照不宣地彼此对视一眼。
公子职是怎么潜入郢都的。
除了身为司马的庶长子的若敖越椒,无人能拿到这么多的通关令符,放这么大批南蛮人潜进楚国,偷进郢都,还把公子职也弄了进来。
“你要是想把我们整个若敖氏都拉下去,你就尽管把那个人给我藏好了,看我能不能找出他来!不然你就最好立刻把他交给我!”若敖子琰说道。
“你觉得可能吗?”
若敖越椒笑笑,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有本事,你就从我这里把他带走,不然你就先问问我的刀和我的人。”说到最后,越椒冷然掷地有声地说道,“我们走!”然后带着他的人准备拨转马头扬长离去。
若敖子琰身后带来的若敖精卫同一时间拔出腰间的战刀。
又一场激战眼见一触即发,若敖子良的马车不知道何时经过主城大街,然后停在了两方人马中间,从车窗中露出他和善的笑脸,问道,“咦,琰儿和椒儿怎么突然带着这么多人停在了路中央!”
“大伯!”若敖子琰收回手中的长剑,“唰”地一声插回剑鞘。
“父亲!”若敖越椒立时收了一脸寒霜和杀气,率先恭声说道,“我与二堂弟只是刚好一起捉拿宫中刺客。”
“噢!这么晚了,你们赶紧抓人吧,别耽误正事。我刚刚从潘太师府上回来,正要回去!”若敖子良闻言点头,嘱咐二人道。
“是,父亲!”若敖越椒看了一眼默然不语的若敖子琰,难得的笑两声,“二堂弟,我们赶紧吧!”
若敖子琰微微颔首,面色难明,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若敖子良看着兄友弟恭的二人一声轻笑,“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吧!”然后挥了挥手,落下车帘,命车队开动,浩浩荡荡的车队从二人的人马中间穿过。
待若敖子良走远,若敖越椒立即松开放在若敖子琰肩上的大手,挑眉问道,“今日,你还要继续吗?”
若敖子琰勾了勾唇角,不置可否,然后控着马缰走上前,对他说道,“你觉得今日我陪你在大伯面前演了一场戏,我就会对你手下留情,而你就可以拿着我们若敖氏全族的性命陪你玩?”
“你不就是想要我父亲的令尹之位吗?”若敖子琰坐在琰冰身上,挑挑眉,“何必舍近求远,弄来一个公子职!”
“想要,你堂堂正正赢了我,或者赢了成嘉,这位置自然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