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一见若敖子墉,果然这人人如其名,才干平庸,性格还十分懦弱,为人又淫奢成风,想必因此才会被发配到竟陵县守着若敖祠堂。
“大人,下官就是昨夜多喝了两杯,真的平常下官十分洁身自好,整个竟陵县人人皆知……”
若敖子墉闻言抬着袖子擦汗,嗫嚅地苦笑答道,明明才是一大早,莫名的他觉得身子虚,浑身冷汗,成右徒登门所为之事不言而喻,可是他没想到自己恰好被这位抓到了把柄。
成嘉看了嘴上不断认错的若敖子墉一眼,若敖氏的人的过错,他懒得插手其中,但是,他不介意拽在手中……所以掀唇说道,“你这放纵之罪,本右徒给你记上了,若是这行刺之人,五日之内你再抓不到,我唯你是问,这竟陵县县尹的位置想必令尹大人还有更好的人选。”
若敖子墉闻言额头都是冷汗,“是是是……下官一定全力以赴!”
令尹子般为人虽然护短,可是为人刻板严格,最为厌恶若敖氏族人放纵,骄奢,淫逸。
先前的若敖子农就被撵去了寿春。
现在还没有回来。
相当于外放了。
“本右徒要的不是全力以赴,最后一无所获!”成嘉见他这样,对亚使了一个眼色,亚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帛,丢在若狼子墉的面前,“若敖县尹,好好看,这是我家右徒大人关于捉拿刺客的计划。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客人,本官还有重要事情要忙,只能劳烦县尹大人帮助本官保护此贵人安全。”
“不知大人说的是哪位贵人?”
若敖子墉闻言立即问道,然后站在他身边的亚俯身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两个字,于是他拿着那块白色的布帛,颤抖着大惊失色道,“大人,这是要下官的命啊!”
成嘉不看他,也知道他大胆的计划,把胆小的若敖子墉惊到了,就连一直半跪在若敖子墉身后的张房听到这一声大叫,也忍不住探出半个身子向前看了一眼,顿时同样惊呼一声,“大人……这可使不得……若是出个好歹,我们竟陵县担待不起!”
“对对对,下官也是这个意思!”
若敖子墉连连点头。
这万一再闹出更大的事情来,就是要他的命。
成嘉闻言挥手道,“本右徒如今还有要务在身,贵人只有在若敖县尹府上,本官才能安心办事!”起身直接离去,而亚拿走了若敖子墉看的布帛,“你们可都记住了?太女的安危就系在尔等身上了,望请尽心!”
若敖子塘不知所措,想要拒绝,可是成嘉的神色明显不容拒绝。
而且当朝太女入府这本应是天大的荣幸,可是现在他只看到前途无亮,但还是只能点头答应道,“是,大人放心,下官一定会拼死护住太女安危!”
县尹府邸门外,手握兵锋的重重侍卫保护中停着一辆华盖马车,成嘉站在马车边上对里面的人说道,“那就委屈太女在县尹府中住上几天了,嘉还有一些事要回成氏处理,顺便查出暗害太女的真凶。”
马车窗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嗯,那劳烦成大人和若敖大人安排了!”
若敖子墉站在门上,望着车上隔着珠帘年轻艳丽一身华服的女子,恭敬地行礼道,“太女凤驾亲临,我竟陵县蓬荜生辉,来人快开正门,延请太女进去。”
“是,大人!”
守门的下人打开正大门,容太女的车驾进府。
“如今太女身子不好,这事不宜对外宣扬,对外你们可记住了只说是本官被人行刺。”待车驾进了府,安置妥当后,成嘉临走前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