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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全身滚烫,象是进了火炉,燥热不安,李清觉得自己已经被汗泡得要窒息了,正要发力大喊,忽然一阵清风袭来,叫人说不出的惬意,然后一股温热的水自喉管而下,感觉整个人都舒坦开了,紧接着自己四肢腾空,好象被人翻了个个,然后又轻飘飘的落在床褥上,耳边还听到一个女声在说:“轻些,轻些。”
跟着就是两只手在搓揉他的腰部,想来应该是女人的手,只是手劲有些大,按下去都疼的很,不过李清忍着没叫唤,按摩么,不这样用力就不到位了。
闭着眼李清在回味自己的梦,这会子他一下想起来了,自己是去追讨公司欠款的,好象人家说有些困难,然后招待吃饭时给他灌了不少酒,后面的事情有些不大记得清了,想必这钱应该是没讨到,否则人家也不会请他桑拿了。
这可不行,几十万呢,哪能桑拿一下就拖过去的?好歹也要先给一部分,公司也等着回收货款买原材料,等桑拿完了还是要好好谈谈,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么,怎么倒过来咱象灰孙子了。
不过李清这会心思没放在货款上,而是细细的琢磨自己刚才的梦境,想必喝得有些多了,居然做了这么香甜的一个梦,梦见咱回到了大宋朝,混得好着呢,还娶了俩老婆,有暧昧关系的还不算在内,个个都是千娇百媚,温柔劲和平时见到的“野蛮”妹妹没法比。
梦当然是荒诞无稽的,还梦到自己见到了柳七、张先,竟然还和范仲淹这老夫子做了朋友,不过李清有些纳闷,一般梦境里的情形不会这么细致啊,咱这个梦怎么所有细节在脑海里都清晰的很呢?甚至连说过的话还记得呢。
李清正在回味梦境里那些小娇娘的身姿玉貌。耳边又听人说道:“妹妹,今儿便到这罢。”
妹妹?还姐妹花呢!哎呀,那老小子肯定是想赖帐了,安排地这么到位。不过想分文不给那还是没门,当咱是没见过世面的雏儿?咱在梦里那可是才见识了什么叫满楼红袖招的,都是高档场所,桑拿算什么!
只是可能吃饭的时候酒喝得有些多,这姐妹花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这可不行,电影《无间道》里有句台词,桑拿地时候要是按摩小姐长得很丑。那可是要走霉运的;结果那小子挨了一枪挂了,咱得瞅瞅!
既然人家有心安排,想必不会差的,钱都已经花了,咱不乘机调戏下,这也是糟蹋不是?一听人家说今天就到这了。李清可有些急,想翻身又觉得全身酸痛使不出劲,担心人家就这么走了,挣扎了半天,喉咙里好不容易蹦出句话来:“等等,我要加钟。”话音其实很低微。可是没等话音落,就听见身边好多声惊呼,“哎呀!”“啊”“哈”李清吓了一跳,听强调还有不少男声夹在里面呢,我靠,怎么有这么多男的来看老子按摩?你们他妈变态啊!
“公子醒了,多谢长生天保佑!”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声。
“公子!”
“三郎!”
到底哪个才是梦?
我是在梦里桑拿呢还是梦回大宋?
李清真想弄明白怎么回事情。尽管实在不愿意睁开眼睛。还是勉强抬了抬眼皮,一抬眼吓了一跳。一张人脸快凑他鼻子尖上了,李清下意识地想往后躲,才一动弹,身上一股刺痛传来,李清张口一声哎吆叫出来。
“哥,是我,若风啊,哥,好些了不?”那张人脸叫了起来。
“若风,快扶三郎翻了身,菩萨保佑,知道疼便不碍事了。”一个女人温声说道。
原来有好多人在边上,怎么刚才咱就只听到女人说话呢?一样轻飘飘的被孙五、慕容一祯等人抬起,李清仰面躺在床上,看看刘叔那张皱纹深刻的老脸,再瞅瞅若风脸上地泪水,明白了,咱是在梦里做桑拿呢。
望着满室通明的蜡光,这一下好多事情想起来了,咱带队夜袭李元昊的中军大营,得了手偏生多事要扔完手雷,这正是老子说的,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为之;咱可不是不得已,而是大乐而特乐之,结果遭报应了不是?
点那么多的蜡烛,看来天还没亮,这当口李清倒没去想自己怎么成了这副样子,究竟是谁对他下的手,而是惦记起清风寨外地党项兵了,他们要是发现李元昊挂了,还不得发疯的攻打清风寨报仇啊,人不要全在这陪我,赶紧上城墙上看党项人的动静去!
还是才醒转过来脑子有些糊涂,李清也不想想,党项兵要是还把清风寨围的水泄不通,这倩娘又是怎么能进得了清风寨呢?
想说话偏又说不出来,李清望着刘叔,嗓子嘶哑的咕噜了半天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好抬起右手的手指朝外指指,刘叔倒是会意了,上前将李清地右手塞会被窝里,又掖好被角,才对李清笑道:“公子休要担心,党项人前几日便撤了兵。”
前几日?难道我已经睡了好多天了?不过党项人终究撤了兵,李清心头一松,本待还有好多事情想问个明白,可心里一轻松,倦意却狂卷而来,李清眨巴眨巴眼睛,不由得又闭上了,见了这个情景,倩娘说道:“三郎失血过多,身子虚弱,还是让他多休息罢,我等明日再来瞧他。”
这个应该是姐妹花中的姐姐了,那妹妹又是谁呢?干嘛都走啊,咱不是说了要加钟么?只是李清无力表达自己的愿望,又沉沉睡去。
再醒来已经是天色大亮了,才睁开眼,又是一张人脸凑在自己鼻子前面,这回李清分清时空了。有气无力的说道:“若风,别凑那些近,我脸上都给你看出花来了。”
却听见有人扑哧一笑,一个清脆的声音浅笑道:“原不明天下的青楼姐儿对李三郎偏爱有加。今儿方知是脸上也会长花,这便怪不得了,敢问三郎开的是牡丹还是茉莉?”
李清这才闻到一丝幽香,这分明是女人身上地味道,若风那小子现在也是一股臭男人味了。而且一听这声音把李清更给吓坏了,这不是堇儿么,正掀开被子给李清擦拭身子呢。
李清忙抬手想把被子抓过来盖上。可忘了自己左肩带伤,这一动又扯痛了伤口,眉头一皱,堇儿没意识到李清想干什么,见李清要动,忙按住李清地肩膀说道:“三郎休要动弹。倩娘姐姐说还需静卧半月伤口方初愈合,想要做甚开声就是,可是口渴想喝水么?”
李清虚抬下右手,可又不敢去推触堇儿,只好把自己的衣襟拽住,勉力笑道:“这如何使得。李清怎敢劳动公。。。堇儿做这等事?便去寨中唤几个粗使丫头来做就好。”
堇儿瞪了李清一眼,“这等事怎好交于她们来做?倩娘就是不放心,方央了我来服侍,莫非三郎嫌弃不成?哼,便唤了她们来也好,在三郎身上再扎个两刀,一了百了。大家都落个省心!哦。我明白了,三郎想是喜欢那乞颜丫头不成?我这便唤她来。你以为我稀罕做这等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