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些痕迹，眼泪刷地就落下来。

她的哭地很隐忍，没有声音，情绪低沉，带着自责。

后面进来的几个大宫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为什么镜月姐姐在娘娘承宠之后反而伤心。

害的原本喜气洋洋想要恭喜娘娘的云月和水月都不敢吭声。

江玉婉裹着被子坐起来，让其他人去备水，她要沐浴。

“别哭镜月。”

江玉婉伏在镜月的耳边轻轻地说了一段话。

镜月的眼睛惊愕地瞪大，她的神色变了又变，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感谢齐川的出现，还是该痛恨齐川的出现。

“小川他……”

“嘘。”

江玉婉淡淡地笑了一声，“镜月，你怕吗？”

镜月的眼里闪过一道坚毅，她义无反顾，“不怕，娘娘，奴婢永远都会跟在您的身后。”

不管你前面是康庄大道，还是万丈深渊。

奴婢都誓死相随。

江玉婉放松而宽慰地笑，她将头靠在镜月的肩膀上，喃喃道：“没有回头路了。”

回头就是死。

“嗯。”镜月温柔地抚摸着江玉婉的头发，眼里有些疼惜。

她服侍着江玉婉沐浴更衣，等她用完膳之后，将等在外面的小川给叫进来。

江玉婉和齐川的视线瞬间交错，两个人都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

姣好的脸蛋上浮现一抹红晕，江玉婉坐在椅子上面，下意识地扶了一下自己酸软的腰身。

齐川则是摸摸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