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比较,君菀的脸色就猛地阴沉了下来。
虽然这两个作品是不一样的风格,但从一些小细节里,君菀找到了不少相似点。
比如作品都是以红宝石和黑曜石为主,主色调明显就是设计师的偏爱。
还有,可能是王苗自己的风格,那首饰的尾端,都会有一个像是小小凤尾一样的钩子融合进去,这个是非常非常小的一个设计,不像君菀这样带着目的性努力扒的话,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君菀冷笑。
她突然想到了王苗被打的那一巴掌,所以那个女孩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才会既被人拿走了作品,还不敢反抗任她甩巴掌?
君菀靠在了椅子上,明天去京大走一趟吧。
第二天一大早,宴盛司的生物钟就让他自动睁开了眼睛,他下意识的看向电脑桌那边,君菀早就不在了。
他走出门,正要喊人,面前路过的快乐女佣啪的一声,砸掉了手上的杯子。
“司,司,司少?”她面色煞白,“您怎么会在这里?”
女佣真是万万没想到,还以为自己没睡醒,梦回还在宴家死坟上班的时候了。
见到宴盛司她真是打心眼里开始发抖发颤。
“我来我未婚妻家住怎么了?”宴盛司眼神冰冷的瞥了她一眼,打开冰箱的门拿了一瓶水,扭开瓶盖转头却看见了放在旁边那副画。
他一口水险些喷出来,好不容易阴沉着脸咽下去,直接走到了画的旁边。
蹲下来就看见了穆仓两个字。
“呵。”宴盛司弯了弯唇,“这人可真有意思。”
“君菀呢?”
他转头问女佣。
女佣战战兢兢的说:“君小姐在画画呢,在画室那边,已经画了大半夜了。”
据说是灵感来了。
宴盛司皱眉,“她吃饭了吗?”
“没呢,我们不敢送。”女佣虽然觉得在这边更自由,但是君菀有自己的一套规则,要是不按照她的规则来,随便进入她的私人空间打扰她,那直接就会被辞退。
宴盛司隔着窗户看了一眼,发现君菀正弯腰站着一点点的在画纸上描着。
君菀神情专注,连旁边窗户上站了一个人都浑然不知。
“嘶。”宴盛司轻轻吸了一口气,不知想到了什么,黑曜石一样的眼睛一弯,突然笑了起来。
他刚才在想,君菀坐任何事都这么专心致志的话,那以后和他接吻的时候也会这么认真吗?
“司少您吃早饭吗?”女佣看了一眼宴盛司,虽然心底害怕,可对着这张脸还是忍不住会脸红。
实在是宴盛司这张脸再加上刚才那个眼神……太欲了。
“不吃了。”宴盛司这两天都没处理事情,时间实在是耗不起,再加上君菀一进画室的话要好久才能出来。
“我先走了,再过两个小时她要是还不出来就一定要把饭菜端进去,不然会低血糖。”宴盛司一边将手表戴好一边对女佣说。
司机大哥早就在外面等着了,他揉着自己的屁股,觉得宴盛司不给自己提薪水实在是说不过去。
“司少,咱们去哪儿啊?”等宴盛司真的来了,他立刻就忘记了昨天的伤痛重新化身忠心的司机。
宴盛司转了转腕表,将领带扯下来几分,眼底毫无笑意,“去穆仓的工作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