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你也想知道啊!”店主灿烂一笑,“大家都想知道是谁写的呢,连个作者名儿都没有,只有全权负责的出版社。”
“按那作者的要求,本来该给作者的那一部分稿费都拿去捐款了,可也真是奇了怪了。”
店主摇头晃脑的,却见面前的君菀已经付钱走人了。
“唉唉姑娘,给多了还有两块五毛呐!”
君菀找了个安静的湖,在湖边顶着冷风盘腿坐下。
她眼神放空的盯着那波光粼粼的湖面。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
竟然是一,只是一。
“妈妈,那个姐姐好奇怪啊。”旁边路过的小女孩指着她说道。
女孩妈妈立刻将女孩的手指拍掉,骂道:“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用手指着别人,不礼貌……”
小女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靠着妈妈的肩膀盯着君菀。
这个姐姐看起来好伤心啊。
“伤心的好像快要死掉了。”女孩悄悄说。
“不许乱用词。”女孩妈妈无奈的拍了拍她的屁股。
她歉意的往君菀那边看去,却发现自己女儿用的那句话,好像也没错。
那坐在湖边的女孩看起来好像就是被抽空了灵魂一样。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多管闲事。
人嘛,总会遇到那么几次,崩溃到肉体和精神都要失控的地步。
吹一吹风,清醒一下,都能继续往前走。
君菀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她脑子全空,什么想法都没有,也不知道自己在湖边坐了多久,只觉得人来了一阵,又走了一阵,反反复复。
等到思绪回拢点了,她重新拿起那本《六国令》从头开始,一页页的仔细翻看。
而此时,已经找人找疯了的宴盛司急匆匆的来到了纪林白的病房。
“宴盛司?”纪林白见他这样还吓了一跳,“你,你这是怎么回事?这么狼狈?”
“君菀有来找你吗?”宴盛司开口打断他的话。
“没有。”纪林白的神情马上严肃了起来,“怎么了?小菀不见了?”
都这么急匆匆的找人了,那一定是人不见了。
“君菀如果来找你,记得打电话给我。”宴盛司顿了顿又说:“她手机没带,别打她电话了,没用的。”
君菀的手机掉在他的车上了。
宴盛司烦躁的摁着自己的眉心,又头疼又心焦。
旁边秘书连忙说:“司少您别担心,监控能查的我们都开始查了,君菀小姐身手又好,在外面遇到麻烦事了都能自己摆平,绝对不会出事的。”
这种时候就不能说应该,或许这样的词。
根本起不到安慰作用,所以秘书用了‘绝对’两字。
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宴盛司还是没找到君菀,君菀没回家,没去君家没去找他甚至没找她的哥哥纪林白。
时间越久,宴盛司心中的恐慌就多一分。
他甚至不知道该在哪里等她。
很快君菀不见了的消息就被一直和纪林白保持通信的程琳知道了。
两夫妻直接来找了宴盛司。
“不是,什么叫软软不见了?她好好的怎么会不见呢?”程琳才刚找到女儿,一听说女儿又不见了,顿时情绪又开始不稳定起来。
“你别急,来你先坐下。”武源扶着她在旁边坐下,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问宴盛司说:“软软为什么会不见的?你,你已经知道我们和软软是什么关系了吧?”
“好好的怎么会不见?是你们吵架了吗?”
“你是不是骂她了?还是,还是说……是因为我们的事情?是我们给孩子太大的压力了吗?”到这个时候,武源也慌了,人一慌就会胡思乱想。
宴盛司盯着两人说:“没有吵架,不是我的原因更不是你们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