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事情?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君老太那个死去的儿子怎么会还和程琳夫妇有关系呢?
君菀还想弄明白当年的事情是什么事,那边君老太已经对着阿萍挥了挥手。
“行了,索性现在君菀根本不知道程琳和武源的事情,那对儿傻夫妻也什么都不知道。”老太太烦躁道:“武源那边只要咱们不说,他们就查不到。”
想起当年做的那些事情,君老太靠在沙发上道:“也还好,咱们提前和那向日葵孤儿院那边通了气儿,两个孩子都放在咱们自己眼前。”
“摁着他们的各项资料,那夫妻两个就算是再有本事花再多的钱去查都是什么都查不出来的。”
若是纪林白和君菀这两人之中有任何一个不是在君老太的眼睛下长大,没人严加看管两人的资料的话,那武源夫妻两个也不至于这么多年花了这么多钱还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君菀贴着墙壁的手缓缓的收拢。
“本来那纪林白要不是生病的话,咱们还得多花点功夫。”提起纪林白,君老太轻笑了一声。“不过好在他自己得了绝症,真是太顺了,现在就算林森那边做不了手脚了,放着不管自然而然他就死了。”
只有这个消息对君老太来说才算是好消息。
她心里头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君菀在窗外面无表情的听着。
垂在旁边的手紧紧的握着拳头,指甲都嵌入肉里,指骨太过用力泛出不正常的苍白。
阿萍已经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剩下君老太说够了,也紧皱着眉头在想新婚礼物的事情。
她就不信!
宴明成还真会准备什么新婚礼物!
君老太深呼吸了几口气。
……
宴家本家中,宴明成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问:“你说什么?君老太要给君菀准备价值很高的新婚礼物?股份?酒店之类的?”
“如果咱们这边没准备,君老太就可能要和君菀和你离婚?”
宴明成手上还拿着台球杆,那只捏着台球杆的手青筋暴露,可想而知这会儿宴明成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宴盛司也拿着台球杆,他俯身,极有技巧性的用球杆一碰。
那个角度很尴尬的球顿时就被第一颗球连带撞击,以仿佛计算好的轨迹一样,毫无悬念的入洞了。
宴盛司眉都不抬一下,“君菀其实并不太喜欢我,你应该看得出来,但是我们要吞下君家,就必须需要这段婚姻关系的绑定。”
“然后再慢慢的渗透进君家的集团,要掠夺要谋骗,这些都得婚后才能更进一步。”
“只是我连哄带骗的把人拖去领证了,还是让她瞒着君老太的。”
“君老太知道之后就冲君菀发了火,说咱们家半点诚意都没有。”
“与其嫁给一穷二白的,还不如直接离婚,反正君家的女儿不愁嫁。”宴盛司说的轻飘飘的。
但每一句都精准的踩在宴明成那颗好胜自负的心上。
“还说,她都知道要给家里孩子准备嫁妆,宴明成却什么都没给新婚夫妻准备,这哪里是有诚意的样子?寒酸程度怕是连京市最小的家族都不如了。”
‘砰’的一声,是宴明成直接砸了手上的台球杆。
杆子就擦着宴盛司的发丝砸在他旁边。
宴盛司动都没动一下,眼皮都没抖,从容的擦着自己的球杆尖端,“您要是恼羞成怒不愿意出这个钱,我去离婚就行了,不必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