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看着面熟,只是现在想不起来了,我今天脑子有点乱”。柳生生看着丁长生是有点面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丁长生了。
“我以前是仲华的秘书,我叫丁长生,和柳团长一起吃过饭,记起来了吗?”丁长生循循善诱道。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你是不是白山市的?”
“对,就是我,柳团长,你没事吧,我认识一个这里的医生,你还是去重新检查一下吧,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丁长生刚才已经给汪明柯打了电话,因为江都市的市委书记受了重伤,所以今晚的第一人民医院,除了妇产科之外,其他科室都加班,谁也说不好给书记检查用用到哪个科室。
“哦,谢谢你,不用了,我忍忍就好了”。柳生生显然是不愿意去包扎,这样的心情可以理解,这就是人的一种自虐倾向,借以来抵消自己内心的歉疚。
“柳团长,我看你还是去包扎一下吧,而且,恕我直言,你现在也不适合去那边,以免让人引起误会,让别有用心的人抓住什么把柄”。丁长生道。
柳生生听到丁长生如此说,猛地抬起头看了一眼丁长生,她看到,丁长生眼里不是商量的意思,而是一种不容置疑的果决,也就是说,这件事柳生生没得选择。
虽然自己和吴明安并不认识,也没有和他打过交道,但是毫无疑问自己现在要帮他,主要还是因为吴雨辰,不能刚刚玩完人家就拔腚跑掉,这是不符合丁长生的脾性的。
他知道,以吴明安的身份,没有人点头,肯定不会有人在媒体上胡说八道,可是中南省的媒体不会,外省的媒体呢,网络呢,主要这件事炒起来,那会对吴明安非常的不利。
很多事都是不能不防的,虽然现在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是一个阴谋,但是丁长生是一个典型的阴谋论者,出了什么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件事是不是有人故意为之,这是最先排除的一环,而现在,吴明安昏迷不醒,如果柳生生继续呆在现场,那么很可能就会被人利用。
朱佩君下了楼,坐进了自己的奥迪车,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这个时候手机响了,看了看号码,对司机说道:“你先出去一下”。
司机砰的一声关上门后,向远处走了十多米,这个时候朱佩君才接通了电话。
“怎么样?”电话里一个男人的声音问道。
“抢救过来了,真是一群笨蛋,你的人是怎么做事的?”朱佩君在电话里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