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东的话,让丁长生如鲠在喉,本来是想立刻和李铁刚联系一下,晚去他那里坐坐的,但是自己现在刚刚回来,一切都还不熟悉,而且李铁刚还住在省委家属院里,石爱国都搬出来了,自己再去那里也不合适,所以忍住了。
“爸,我回来了”。丁长生买了点水果,在门口下车,提着进了干休所。
“今天下班早,你们不忙吗?”石爱国正在客厅里和石豆豆玩。
“还行吧,要忙也是他们忙,我不会再跟着事必躬亲了,掌握个大局行了”。丁长生说道。
石爱国点了点丁长生,说道:“你这是要偷懒啊,豆豆,你爸爸要偷懒,该怎么办?”
“打屁屁”。石豆豆怯生生的看着丁长生,说道。
石豆豆的话惹得石爱国哈哈大笑起来,丁长生伸手要去抓石豆豆,但是被石爱国护在了怀里,一家人其乐悠悠。
“爸,我想问您点事”。玩够了,保姆把石豆豆抱走玩了,丁长生说道。
“走吧,去书房谈”。石爱国说道。
万有才给石爱国倒了一杯茶,面对面坐下,摆了一局象棋,对弈起来。
“爸,你对朱佩君这个人了解吗?”万有才问道。
石爱国摇摇头,说道:“她来省里很多年了,罗明江的脚步到哪里,她跟到哪里,十足的一个跟屁虫,所以罗明江倒了,她吓跑了,但是她和罗明江的关系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个罗明江,还真行”。
“爸,在省里,除了罗明江,朱佩君还有没有其他的靠山,如能给她提供庇护的人?”丁长生问道。
石爱国闻言,抬起头来看了万有才一眼,问道:“你发现什么了吗?”
“暂时没有,不过我只是很好,在接受组织调查的情况下,她为什么还能跑了?这不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吗,难道没人查查这事?”丁长生问道。
“查了,是一个意外,据说是这样,而且当时确实是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好像是朱佩君旧病复发,不得不住院,是在医院里跑的,但是正像是你说的,朱佩君怎么说也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四五十岁的男人要想逃过公安局的天罗地,那也是好手,更何况是一个妇女呢,所以,要说朱佩君跑了没人接应,这是不可能的,这些年这样的怪事不少,还有你们白山成千鹤的儿子也是在公安局的掌控下跑的,跑哪去了,哎,我记得你和成功关系还不错是吧,离这样的人远点”。石爱国说道。
“我和他关系不错,那也是以前的事了,这次李书记还说了呢,成功也要抓回来,还要把这事交给我呢,我说先把朱佩君的案子办完了再说”。丁长生说道。
石爱国拿着一枚棋子在手里摩挲了很久,说道:“你刚刚说的有道理,朱佩君的出逃,不能看做是一个单一的事件,这里面可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