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长生笑笑,没说话,而是掀开了毯子,她的一切再次暴露在他的面前,丁长生手里的毛巾盖在了她的杂草丛生的地方,安蕾惊呼一声,因为那是热毛巾,所以安蕾被刺激的惊呼出声。
她想要拿开,但是被丁长生按住了手,说道:“这是你自找的,做我的女人,得听我的话,我现在没带来那套设备,没法在你身纹身刻字,现在这事当是我宣誓主权了,我今天给你刮完,不许再长草,有了得刮掉”。
安蕾看着丁长生手里的眉刀,终于知道丁长生刚刚找这玩意是什么意思了。
她不想扫丁长生的兴,只能是由着他胡来,丁长生这一下午像是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一样,将安蕾的下边刮的干干净净,自己的胡子还干净,而安蕾,早已被他的行为搞的失去了该有的羞耻心,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抗了。
“喂,我这过去呢,打电话干嘛,是不是取消了?”丁长生正在给安蕾刮最后几根毛,接到了周红旗的电话。
“哦,他让我问问你,别忘了这事,我们在这里等着了,等你了”。周红旗说道。
“好,我这过去”。
丁长生将手里的眉刀放下,拿了镜子递给安蕾,让她自己看看。
“你晚要去干嘛,我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这里躺着一个呢,这么快厌倦我了?”安蕾有些不悦的问道。
“不是去找女人,我晚还回来,是个饭局,不得不去,午约好了,城建集团你知道吧,是城建集团的幕后老板来了,而这个女人是幕后老板的老婆,你说我能不去吗?”丁长生问道。
“周红旗对吧,我知道她,湖州官场很少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据说嫁了一个好老公,很宠着她”。
“是吗?我没听说,我听到最多的是她一直都是独守空房,所以,外面的话,能不信还是不要信,对你没好处”。丁长生说道。
安蕾坐起来时有些吃力,丁长生拉了她一把,说道:“看来你今晚是不行了,好好休息吧,我不知道能不能来,也不知道喝到几点,所以,到时候再说吧”。
打车去水天一色的路,丁长生给肖寒打了个电话,说了今晚和周红旗一起吃饭的事,所以不确定到时候还能不能去见她,要是不方便的话,倒是可以再约个时间。
肖寒答应的很好,他们再约时间,但是当丁长生到了的时候,发现肖寒站在栈桥的入口处,在等待着丁长生所乘的电瓶车。
“你这是要去哪?”丁长生停下电瓶车,问道。
“当然是跟你一起进去了,怎么,不欢迎还是不方便?”肖寒挑衅的问道。
“方便,当然方便,不知道你是不是方便?”丁长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