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丁长生看她的眼神就暧昧起来,看到丁长生的眼神,再想想他刚刚说的话,翁蓝衣赶紧松开了他的手,但是却在他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没正行呢,我和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你回去好好考虑一下,对了,去山里玩的事,我再约你,那边安排好了就过去,你怎么也得抽出时间来,要不然我会亲自给仲华打电话替你请假”。
丁长生笑笑,说道:“别别,我自己请假吧,我看,干姐姐这事是定下了?”
翁蓝衣遇到这么个家伙,真是无语解释了,因为在北原还从来没有男人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呢,这轻佻的姿态让她想起了为数不多的几次柯北对自己的言语态度,但那是自己和柯北热恋的时候,到现在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想想这些年和柯北过的日子,不紧不慢,不阴不阳,不急不缓,乏味透了,这也是她一心扑在商业上的原因,总是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的话,自己就真的要疯了。
无论是什幺样的女人,纯洁的、高傲的、坚强的、妩媚的、冰冷的……都只是她们的防护面具,只要在特定的场合,特定男人的身体下,她们最终都会露出柔弱不堪的一面来,屈服羞涩的一面,甚至卑微无力的一面来。
想想今天的翁蓝衣,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个女人,她是老省长的女儿,怎么也算是中北省的千金吧,老千金,还是现副省长的老婆,还是和叶茹萍齐名的北原市有名的商人,每年的三八红旗手,劳动模范,可是却能坐下来和丁长生对酌,这也是一种肚量,因为她懂得取舍,懂得问题的焦点在哪里,这一点上叶茹萍做的就不够,她是一个骄傲的人,所以她一定要杀了车家河,因为从车家河那里她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
丁长生也是刚刚知道,就在自己醒来的早晨,在北原市郊的一个废弃的养猪厂里,一具尸体被挖掘出来,那是看护养猪场的人早晨发现的,只发现了一只脚,其他的部位都被埋到了猪粪里面。
这是一起凶杀案,很明显人是被勒死的,然后被人埋到了猪粪里,丁长生也是翻手机的时候看到本地的要闻时看了一下,因为太过奇怪,可是看到警察公布的名字时,丁长生内心一颤,就知道叶茹萍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复仇。
不知道这条新闻车家河看没看,要是他也看到了,会不会产生什么联想,可是现在叶茹萍在山里,在刘香梨的娘家,她是怎么指挥这起杀人案的呢?丁长生根本不相信会这么巧合,很有可能的是,叶茹萍把那张死亡名单外包了。
找一个杀手,或者是几个杀手,把这个名单给他们,把钱也给对方,他们就可以慢慢从事这项工作,死亡名单上的人肯定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死,不然的话,肯定会吓死,丁长生觉得,自己有必要去一趟山里,去找叶茹萍面谈一下,这样下去的话,她很可能会打乱自己的计划,到时候再想修补就麻烦了,因为他相信,杀手一定也在制定对车家河的谋杀,那样的话,势必会引起剧烈震动,毕竟车家河是省委常委,北原市委书记,一旦出事,这可是大事。
可是还没等他规划好去山里的时间,又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