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过椅子,坐在床边儿徐徐抽烟,凝视着她的身体,它依然那么完美,由于游泳锻炼,它甚至比十年前更美。我怀疑刚才未曾享用过它。
床单上有一些我们刚才脱落的**,我一根一根将它们拣起。那些粗卷黑亮的是我的,而淡黄细软的是她的。她洁白的大腿上也有一根,我便轻轻将它捏起,继尔又看到她的臀部上也有一根,便一路拣下去,最后,手停留在她臀根。
我看到了那朵雏菊。那是一个刺激我的地方,如果不是沈小令,我从未想过在现实生活中在这儿也可以做那种事情,只不过是某种片子里故意刺激观众的虚假表演罢了。
她醒了,问我:“你怎么不睡啊?”
我把那些**给她看,说:“我在打扫战场。”
“真恶心,去!”她一皱眉,打了我一巴掌,“呀不好,流出来了……”急忙用手捂住那里,起身小跑至卫生间,胸部抖动得像二只小白兔。
她水淋淋地走出来,边走边拿浴巾擦身上的水珠,头发盘在头上,拿一个浴帽套着。
“酒店的东西我害怕用,这浴巾不放心。”她只敢擦身上不太重要的位置。
“应该没问题,都消过毒的。”
“消过毒我也怕,现在什么人都有,吓死了。谁敢保证没让老外用过?”
她和我有同样的偏见,总觉得老外身上都带着莫名其妙的细菌病毒,大约潜意识里认为,老外都是性过度开放的群类,很容易携带相关病菌。
我又想起了她那个部位,那个极似一小朵雏菊的地方。
我说:“那就把浴巾扔了吧,别用,一会儿自己就干了,过来。”我向她招手,顺手扔了烟头。
“干嘛啊你?”
“你说干嘛?先过来。”
她走过来,我让她面对面坐在我身上。我那个地方早已再次昂首向天。
“这……怎么坐啊?你怎么越来越坏了,在哪儿学的这些……”
“坐嘛,快来……”
她犹豫着。我猛的一拉,顺手一抱,她靠了过来,我用手引导她将腿分开,缓缓坐了上去。
有些干涩,她微微皱眉,但还是一点一点坐了下去,直到我那个地方被她那里完全吞没。她轻轻的摇动,幅度很小,如此摇动一会儿,开始湿滑起来,动作便大了起来。
我把头伏到她怀里。现在,我的舌头变成了蛇芯。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闭上了眼睛,大约是掌握了控制上下起伏的最大幅度,每一次我那里几乎将要全部从她身体里出来的时侯,她又恰如其分地再坐下去,密密实实地重新将我那儿套住。
然后是一阵轻轻的旋摇,再重新起身,再重新坐下。
那二只白兔在我面前跳来跳去,它们不循章法的肆意跳跃,更刺激了我那儿继续膨胀和继续强硬。
“噢,好硬啊……”她闭着眼睛赞叹,身子伏低了用力旋转,转得很慢很沉,这让我感到了一阵阵强有力的吮吸和挤压。
我将她紧紧抱起,从椅子上站起,将她的后背抵到了墙上。这一次是我在发力,一次次的猛力强顶,让她发出阵阵吟唱。未几,我汗流满面。她伸手拂去我额头的上汗珠,低声说:“别,别,这样太累,去床上……”
我站在床侧,她仰躺床上,双腿分开,高高搭在我的肩膀。我平直徐推,深深进入。
“嘶……”“呵……”“吁……”
伴随我每一次的深沉出入,她交替错乱地发出这些低沉而似乎是痛苦的声音。当我改为快而浅的行动时,她则变成了亦快起来的“啊”与“噢”。
我放慢了速度,因为刚才身体通知我,她加大了体内吮吸的力度,我差点没控制住自己喷射的冲动。我将她身体前推,扭转,让她如正常睡眠般躺在了枕头上,然后我也上了床,轻伏在她身上。
现在,我改成了轻柔温和的出入,她亦变成了呢喃和低吟。做这种事情的时侯,无论她发出的是哪种音调,都是美的,因为它们都有一种共同的底色:陶醉。它们是真诚的,不假做作的,我听得出来。这如同舞台上歌手的演唱,假唱和真唱,于真正的听家而言,是很快便能分晓的。
何况,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彰显着它们的真实,尤其是其分泌物的大量流淌,和内部那阵阵有力的紧握和吮吸。
撞过刚才喷射的冲动后,我便安全度过了那个不应期。我完全可以自主行动了,我喜欢这种掌握局面的感觉。在我身体的内部,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作为一个男人,对这个世界理当保持进攻的姿态。
( 从青岛到东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