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回饭店的路上,丁鹏生已打电话给了白舍予,说了这件事。
电话那边,白舍予沉默了两分钟,似乎没想到她那么执着,竟然跟到了饭店,半会儿,才道:“我知道了。我就不过来了。这次工作,就靠你一个人了。”
他的感冒好了些。
本来打算明天就过来,和丁鹏生在小镇上汇合,一起去下面巡查。
没料到,乔玥儿居然在这里。
今天,乔玥儿找不到他,明天后天说不定还会来饭店。
他太了解她的性子。
所以,为了避开她,他这次只能留在加德满都,不来了。
丁鹏生听了,顿了一顿,忍不住:“其实乔小姐这次来尼泊尔教书,也是因为打听到jk在尼泊尔这边的山村最捐助,才会在这里等着你。一个女孩子,在那么物资贫瘠的山区教书,肯定吃了不少苦,白先生……她这么执着,你要不,还是跟她见上一面吧?”
见面?
以什么身份?
七岁的白舍予,还是二十多岁的舒柏言?
电话那边,充斥着鼻音的呼吸倏忽变冷,虽然是个孩子的声音,却又说不出的沉冷不悦:
“鹏生,我雇佣你,是让你为我工作,不是让你操心我的私事。”
丁鹏生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