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就觉得自己不应该来,索性直接问齐川:“你们去村里办酒席吗,什么时候走。”
不无恶意的想,这人看着就心烦,早走早省心。
齐川:“向阳呀,我才回来,你就问我什么时候走, 我对你来说,那么介意呀。”
向阳气笑了,你也太把自己当盘菜了:“你想多了。”
这些人回来,就闹腾的慌。自然是不盼着有交集的。再说了,你真不是什么好鸟,尤其是你的结婚对象。
齐川:“我也觉得你想多了,在金芳眼里, 我从头到尾怕是也就看过那么几眼的人。”
向阳介意的就是那打头看的几眼, 十几年的介意,能承认吗:“我媳妇眼光没有那么差,你大概是误会了,我媳妇就没有看过你。”
然后人家向阳还说了:“那时候能同你相亲,那也不过是矬子里面拔将军,你家那条件,我媳妇不受气。你当那是冲着你的人呀。”说的向阳自己差点都信了。
齐川不得不承认,能考虑他,肯定是有这个原因的。
林业瞧着两人幼稚,你说一个结婚四个孩子了,一个这就结婚了,说这个做什么呀,有病吗?
林业:“说这个做什么呀,孩子都四个了,人家齐川都要同王丽丽结婚了,你们可真是的。”
齐川提起这个话头, 也不过是想要,把过去掰开了说, 然后揭过去, 省的心里介意。
他是认真的想要同王丽丽结婚的,算是自己对过去的了结。
听到林业的话,齐川也想揭过去不提了,不过起的话头,让林业不怎么愉快,齐川问了:“你怎们成了他妹夫,你这不是监守自盗吧。”
换林业急眼了:“你这是非得找不自在是不是?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们那是爱情。”
向阳在边上差点把心肝给酸死,心说妈呀,你怎么说得出口,赶紧抖落抖落鸡皮疙瘩。
齐川就是好奇吗,人家也是感叹自己的感情:“就是有点不敢相信。你说缘分这个东西可真是太奇妙了。”
林业:“你呢,在外面混的怎么样。奇妙的东西,咱们不说,说点实在的。”
齐川淡然的说道:“留校任教,都是教学生的,咱们有什么区别。”
林业挺惊奇的, 还以为齐川这样的人, 要扑腾扑腾仕途呢:“那还是有区别的, 不错呀。”
可能是年纪大了, 齐川对自己的认识很到位:“我这条件,我这性子,也就适合做学问了。”
这一句话道尽了这些年,在外闯荡的心酸无奈,同对自己有多大能耐的认知。
都是摸爬滚打过来的人,林业对此很有共鸣的,安慰齐川:“也没有什么不好,咱们就这么大的能耐,做能力范围内的事情,不好吗”
向阳就觉得,妹夫好像被齐川给争取过去了。这个不坚定的。
齐川自己挺知足的,乡下人能够读书留在城里,就算是成功的:“我也觉得非常理想了,能够留在省城,有个自己的家,有了孩子,不用发愁孩子同咱们一样,没有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