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奇没有答话,看着对面树枝上的叶子怔怔发呆。
“师父,你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得上你的忙。”白剪秋认认真真地说着。
“你帮不了我。”林奇回了一声,转身开着车子去上班了。
白剪秋将沙袋解下来放在地上,锁好院门也出去了。
她没回家,而是在小区里跑步。
解下沙袋以后,她觉得自己的身躯轻盈许多,跑起步来也比原先更轻松、更快速了。
在行至一处稍偏僻的地带时,旁边突然闪出一个黑色人影,双手迅速朝着她的脖颈掐来!
白剪秋吃了一惊,不知对方想干什么,但平时的训练让她有了本能反应,先是一个侧身躲过对方的手,接着又狠狠一拳揍在他的小腹上。
“嘶——”对方吃痛,连续后退数步。
但是很快,他又扑了上来。
是个蒙面人,脸上挡着黑布,肯定不是好人!
白剪秋毕竟才练了一个月,虽然有点样子了,但要对敌还是不够。
看到对方气势如龙,白剪秋转身就跑,但还没跑两步,就被对方压倒在地。
白剪秋刚要大叫,对方狠狠一记手刀劈在她脑袋上。
白剪秋当场昏迷过去。
晚上。
林奇下班回来,开车到小区门口,发现小区里面竟然都是特勤,而且一辆又一辆的巡逻车,停得到处都是。
市首白巩山,还有特勤局的一把手,以及物业的工作人员站在一起,个个神色忧虑地说着什么。
还有一些企业家也站在附近,他们都是这小区里的住户。
林奇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便把车子停在路边,步行进去。
“林总!”
一声呼喊响起,柴无言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膀大腰圆、双目阴沉。
林奇认识他,柴无言的保镖,老枭。
“柴总,发生什么事了?”林奇问道。
哪怕两人几乎已经明牌,都知道对方要对自己不利,见了面也还是该说话就说话,装得跟没事人一样。
柴无言忧心忡忡地说:“白市首的女儿白剪秋啊,出事了。”().(1) <
听到“白剪秋”这三个字,林奇心里“咯噔”一下,他还真不知道白剪秋是白巩山的女儿!
“出什么事了?”林奇立刻问道。
“早晨在小区里跑步,然后再没回家,有可能遇害了……”柴无言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