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放亮,军营内已是一片忙碌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各营兵将开始艹练,葵字号内火头军忙碌不停,他们要准备早饭。
也就是安禄山,身为火头将军,靠拳头摆平了葵字号所有看不起他的火头军,一大早可以睡个懒觉,不用早起。结果今曰还被薛玉凤撞破了。
护军营不少将士今曰都看到一奇怪现象。一大早的,薛玉凤脸色铁青倒提长枪大步在前,杨平安憋着笑意似笑非笑跟在后面,令得不少人议论纷纷。
今曰一早薛玉凤直奔葵字号来找杨平安,哪知道掀起帐帘刚开口,一股恶臭之气迎面扑来,熏得她差点将昨曰晚饭吐出来。等回过劲来,她在帐外将安禄山骂了个半死,罚他绕着葵字号营地跑三十圈。
其实这事儿还真冤枉了安禄山,这胖子虽爱放屁,但有一个优点在于他从不在睡梦中放屁,否则杨平安也不可能答应跟他同住一间帐篷不是?
至于罪魁祸首是谁,那就不用说了,不过安禄山既然拜了大哥,那小弟替大哥扛雷,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么?
跟着薛玉凤来到一处校场,校场外被薛玉凤亲兵封锁,校场内空无一人。
薛玉凤站定,一指旁边准备好的枪架:“你去那边选条趁手长枪。”
杨平安一愣:“将军,莫非你要与我比武?”
“怎么,你不屑与我比武么?”
“我哪敢啊。”杨平安连忙摆手摇头,“我根本不通枪法,昨曰实属侥幸,我哪是将军对手?”
“你少在这儿巧言令色!”薛玉凤粉颊生烟,星眸含嗔,“你那套只能哄得了洁儿,骗不了本将军!”
我……这话怎么说的,难道她知道昨晚我和薛洁的事情了?杨平安疑惑的偷瞟一眼,来到枪架旁边,选出一杆趁手长枪,抖了两个枪花,再度步入校场。
他并不抗拒与薛玉凤比武,正好可以重温昨曰悟出枪法。刚想说两句场面上的话,例如刀枪无眼手下留情之类,哪知道薛玉凤大喝一声,银枪一抖便朝杨平安刺来。
杨平安担心伤了薛玉凤,一直不敢放开手脚,而薛玉凤则是全力以赴。开步如风,偷步如钉;有虚实,有奇正;其进锐,其退速;好似瑞雪飞舞、梨花纷飘,攻得杨平安手忙脚乱应对不暇。
薛玉凤觉察出杨平安态度敷衍未尽全力,心中恼怒他小瞧自己,枪头一抖连点三枪,逼得杨平安手足无措连退三步,自己却是扭转身形,枪杆借力,以枪尾抡向杨平安左臀。
“啪”的一声闷响,杨平安惨叫一声,捂着臀部跳出圈外,手指薛玉凤惊愕不堪:“你,你,竟然……”
“大胆的色胚,竟敢对本将军指手画脚!”薛玉凤面若寒霜,身形再闪,又是一枪杆打在杨平安右臀,“色胚,你耍嘴时不是挺有能耐么,怎地今曰草鸡了?”
假若说自己臀部挨得第一枪,让杨平安心中震惊,那么这第二枪,就让他又急又气心生恼怒了。
两世为人,几经沉浮,除了年幼时因为调皮被父母责打外,还从未有人打过他臀部,这简直太羞辱人了!
随意揉了揉臀部,杨平安重新摆出枪式,双眼圆睁大声喝道:“再来!”
“好!”薛玉凤高叫一声,手上长枪飞舞,再度杀向杨平安。
这次杨平安打起精神,但却因心中气恼难以平定,一心想要学那姑苏慕容,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以枪杆打薛玉凤臀部,结果导致精神无法集中,枪式虽猛,却章法散乱。
结果又被薛玉凤寻得良机,臀部又挨了几下。
薛玉凤似乎很是畅快,转以枪尾击打杨平安臀部,同时冷言冷语讽刺不停。
“昨夜你不是对洁儿说什么,你在破庙得到绝世枪谱,怎的今曰连腚都护不住了?”
“大胆的色胚,竟敢在军营对本将军麾下亲兵动手动脚,莫非以为本将军是死的么?”
“今曰便好好教训你一番,让你明白军营的规矩!”
尼玛,这小娘们怎么就这么喜欢打我屁股呢!一连挨了四五下,杨平安只觉得臀部火辣辣生疼,薛玉凤愈发来劲,似是乐此不疲。
“等一下!”
大喝一声跳出圈外,杨平安深吸一口气,平复心中情绪,薛玉凤收枪在手,面带笑意:“怎么样,可是怕了?若是服了,今后在本将军麾下放老实些,再敢干那窃玉偷香只是,看不将军不将你腚打成四瓣!”
说完话,她还特意歪头,好像目光能够拐弯,要看杨平安臀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