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多年以前我在一个山区中学任教时的一段情感经历。《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wwW.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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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的雨越下越大地面的路越走越滑。
那是一个周日我骑着借来的一辆旧摩托车已经在泥泞的山路上冒雨走了一百二十多公里由于道路年久失修路面坑坑洼洼凸凹不平车轱辘时不时落入积满了水的坑塘使我不敢开快只得小心翼翼地缓慢前行。
凌晨一点多我终于到了小镇岔路口从这里拐向一条更窄的小路再骑五里地就到我所在的那所学校了。
不过这段短得多的小路也更加难走。
当我小心翼翼正要下坡拐上小路时一直跟在我后面不远的那辆长途客车停下了。
无论如何大车颠簸小它还是追上了我。
我也停下了想看看有没有熟人顺带捎人家一程。
在这条小路上我没车的时候不知搭了多少次人家的便车乡村就这点好只要碰到了就不管熟悉与否大家还可以做个伴儿。
“是张老师吗?太好了我就说天无绝人之路嘛。”
接着是银铃般的笑声。
我看着从长途客车上下来的赵英笑着说:“好像是丙镇到昌南那趟车嘛你怎么会坐这班车。”
“咳别提了有多冤枉了我就晚了三、四分钟没赶上到永昌的的那班车要不然昨天晚上九点多就到了。你看这个时候到这里要不是遇上你我可怎么回去啊我这心里正愁呢?……”
我清了下嗓子说:“时间不早了先上车吧边走边说。”
她坐到了后座上扶着我的肩膀说:“预备走。”
我笑了笑说:“你扶好啊摔下去别哭鼻子。”
“才不会呢瞧你这张嘴尽胡言乱语。”她嗔怪地说着将一块雨披子蒙在头上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搂住了我的腰。
嘿这家伙倒挺大方呵满不在乎的嘛。
赵英是我们学校高三(二)班的班主任主课数学我则客任教三个班的语文大家同在一个办公室。[超多好看小说]
不过我平时不太爱搭理她嫌她太疯。
现在的高三学生胆大妄为追小女老师不加掩饰你不在学校恐怕难以理解。
赵英老师就是我们这个年级的大众情人。
年轻、漂亮、开朗、活泼、热情、大方这些词语用在这个小赵老师的身上都是非常贴切的而这一切又十分的符合那些虽然小胡子已黑但还没有刮过的高三男生的追求条件。
而这个赵英偏偏还整天和他们班的那些大男孩儿们泡在一起说说笑笑放了学还留在教室里讨论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国际国内大事件连克林顿、布什等大人物的事情他们也操心。没有广告的
据说他们班还有两个男生公然的写信追求她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是两个男生还挺好竟然没有打架。
倒是其中一个男生和他要好的一个女孩打起来了。
因为那个学习一塌糊涂的小女孩竟然视小赵老师为情敌。
哎当今的社会可真是够乱的。
五、六里泥泞不堪的山路摇摇晃晃的不象是在骑摩托车感觉倒象是在海上行船我们俩一路上没怎么说话也没什么可聊的到最后雨也停了这个赵英索性把雨披子系在脖子上将脸靠在我的背上两手交叉搂着我的腰趴在了我身上。
咳人家睡着了。
哎受不了了那对丰满的**随着摩托车的颠簸就在我的背上噌来噌去简直是在考验人嘛。
但凡男人一般都受不了这个。
可我受得了为啥?倒不是什么***思想觉悟有多高。只是因为说不出口啊咱是阳萎啊。嘿嘿这个管用了不犯错误。
回到学校的当天夜里我起了高烧。可能是淋雨的缘故吧。
这几个小时的风雨山路可把我冻坏了肯定是伤风性感冒。
要不是给我母亲的母亲奔丧这么大的事情我才不会在大雨天跑那么老远的该着。
周一我还是挣扎着起来去上课这么个小小的学校一颗钉挂一个瓶你不去谁替?
而且任的又是毕业班的课眼下正是面临高考的关键时刻。
真是没辙。
下午我早早就回到自己的宿舍翻箱倒柜翻遍的所有的抽屉找出最后两片感冒通吹了吹沾在上面的烟灰就着剩茶吞了。
有人说茶水解药?我偏不信。
要不你就着茶水别剩茶新沏的浓茶吞两片毒药给我瞧瞧。
有病。
我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当然不是精光留了个三角裤衩钻进了被窝准备好好汗。
迷迷糊糊的那个令人讨厌的家伙来了。
“张老师听同学们说你上课时脸色不好是不是生病了?”
赵英很关心地问我声音十分的柔美甜润。
咦对了这家伙趴在我后背睡着了她没病我却病了。
“还好就是头有点疼。”我心不在焉的回应着。
伸手不打笑人脸尽管心里特烦但是人家是冲着你来的是来看你关心你总不能不识好歹吧。我可不在那样的人。
不过我还是没有把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
“哎呦你可烧呢。”她的声音大了起来。
她那嫩白的小手竟然毫不犹豫地伸进被窝搭在了我蒙着被子的额头上。
哇女同胞就是有先天的优越性可以任意妄为。
换了她烧蒙着脑袋我敢把手伸她被窝里?你试试看……
算了别想了。
我只好探出脑袋来带着哀求的表情说:“赵老师我……特困想先睡会儿不好意思失礼了。”
“那你吃过药了?”声音特别的温柔。
我挠了挠脑袋说:“最后两片感冒通被我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