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伟鸣同是北京某大学金融专业毕业的事业上都还算顺风顺水供职在同一家国际银行。《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
毕业三年了我们俩的感情生活却截然不同。矮胖长相诙谐的伟鸣好象身边从来不缺女人隔三岔五身边的美眉就换了人同居的时候很潇洒分手的时候也飒然。而我却是生活在感情的荒漠里面有时候真想去洗浴中心解决一下日益压抑的性生活。但是想想自己也是一个对感情负责的男人怎么能为了性放弃原则呢。
随便找个女朋友呢凭我的工作还算不俗的外貌应该不成问题。可是每次相亲总觉得没感觉我希望的是和欣儿一见钟情那样的感觉。总觉得如果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问题找个不爱的人我是受不了。但是伟鸣就开导我如果不喜欢可以换呀哥哥不要太死脑筋现在什么时代你以为人家女孩会赖着你吗!
最后伟鸣把我们两人两种不同的状态归结为:快乐的猪和痛苦的哲学家。快乐的猪是不去浪费那么多时间去思考只是为了金钱和性而努力寻找;而哲学家呢在性压抑的痛苦中渴望爱情在对自己道德考究中放弃追逐金钱的动力而不去在现实中寻找快乐。
我决定也去做一做快乐的猪把自己的道学面具收藏起来去寻找快乐。伟鸣带我去了一个他非常熟悉的酒吧寻找猎物这是三里屯一家高级酒吧没有喧嚣的重音乐柔和的曲子带着一些说不出的暧昧。这里有很多象我们这样的白领光顾卸下白日的职业面具寻找片刻的安逸偶尔邂逅一夜情的放纵。当然这里也有不少职业的小姐寻找着他们的猎物但我不想去找这样的一夜情金钱下的性太让人失望了。
我们瞄上了吧台边的两个女子吧台有些暗淡的灯光打在她们脸上使她们本就光洁美丽的脸上有了诱人媚态两人在谈些什么时不时的出暧昧的笑声。看她们身上的职业套装和表现出的气质相信她们不会是鸡正合我意我径直走向她们在紧靠她们中长相有点象陈慧琳的女人旁边的吧磴上坐下要了杯啤酒边喝边听她们聊天的内容。伟鸣也坐另一个女人旁边那个女人解开套装上衣的领口露出黄金甲里面那种制造出暴胸效果的粉红抹胸的上缘伟鸣那猪哥也有些受不了大口吞咽着口水。
她们两人一看年龄都在三十左右当然不会是什么纯情小女孩一看我们俩的架势就知道是来套瓷的。偏偏两人开始讲一些女人私秘的话题挑战我们的禁欲能力。
“安馨你大姨妈最近正常吗我好久没来了也不知道是工作太累还是我老了。哎没男人真不行呀激素分泌都不正常了!”
“anta你怎么可以在这里谈这些呢没看见周围有不少狼盯着我们吗!”
“怕什么还不知道谁吃谁呢。”
说完还瞄了伟鸣一眼那一个媚眼让他一哆嗦不会——
伟鸣不愧沙场老将对着哪个anta一鞠躬然后伸出他的咸猪手:“美女我可不可以冒昧的请您跳支舞?”anta没立刻回答而是趴在同伴安馨耳边耳语一番看着安馨点头她把自己的纤纤玉手放在了伟鸣咸猪手里任他牵着进入舞池。
看着伟鸣得意洋洋的样子我狠不得给他一拳这小子那么快就得手了!
哪个叫安馨的女人也不看我自己低头用吸管喝着饮料我作为男士当然不能再保持缄默。
“你叫安馨是不是《玉观音》里面的哪个安心呀?”
“不是馨是康乃馨的馨先生你贵性呀?”
“免贵林林子扬认识您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