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心说,我都不用教,你都不用吃过亏就学会了,我这先生当的太便宜。
叹口气:“你都说了,先生还能说什么,做什么事情之前,先想想家人那是没错的。可要记住,任何事情都要把国家大义放在前面。”
周澜:“学生谨遵先生教诲。”
先生:“你可知道先生为何在保定府当个徒具声明的先生。”
周澜拱手,追捧自家先生:“先生高雅,不入世俗。”
先生轻哼一声:“那都是遮羞的,学了一身本事,没有人愿意闲置不用,先生我就是因为这仗义的胸怀用的不是地方,不得已才只能弄了个虚名,不能施展胸中抱负。”
若是可以,他老人家更愿意用这有用之躯报效家国。
这多不好意思,自家人也不用如此直白,周澜:“先生。”
先生:“我是想说,你这媳妇虽然事多,可大多在理,还是能听一听的,先生我当年若是有人能够在这样地方多提点提点,就不至于如今在这里教你们几个小徒弟。”
周澜:“弟子明白,三娘难得。”
先生:“因为这样的事情若是影响了你们小夫妻的感情,那是你蠢。”
周澜苦笑:“先生您忒瞧不起弟子。”
若不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何至于过来先生这边求指点。
先生点点头,略微骄傲的夸了一句:“这也是我弟子的胸怀。”
周澜:“先生,我会努力的,我是男人,我会给三娘,给常乐,给先生撑起一片天空的。”
不是先生瞧不起弟子,这个需要努力:“读书去吧,那样能快点,现在还是先生我罩着你呢。”
哼,大话倒是真敢说,先生很是瞧不上的。
回到内宅,周澜对着媳妇躬身长长一揖,姜常喜立刻扭身躲开:“夫君这是要羞臊我不成。”
周澜:“大奶奶耳边风吹得好。”
哪有这样说话的?磕碜人呢,姜常喜:“咳咳,大爷不怪我就成。”
周澜:“咱们是夫妻,我只担心,万一我没有懂怎么办。”
姜常喜心说,怎么可能,那样的话,我还是有办法让你明白的,你当真以为,碰上个渣男,我爹都能遵守承诺,能没有个依仗了?
不过不到那份上,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羞羞涩涩的:“大爷莫要再说了,我羞愧死了。”
周澜:“还请大奶奶给我准备些许酒水。”
姜常喜翻脸比翻书都快,羞涩没有了:“酒水,这个怕是没有,夫君你要知道,咱们年岁还小呢,酒水这东西还不能沾染。”
跟着又是一番说辞:“而且咱们成亲了,或许很快就要有小娃娃的,喝酒对身体不好,于怀孕生娃娃没有好处的。”
问题是,现在他们还没有圆房,不,问题是,你怎么好意思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