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姜常喜:“我被安慰到了,你还是去你屋里盘账吧,你在这里,让我分心。”
额,姜常喜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应了,你怎么那么能耐呀,用完就扔呀,问题我也没安慰你呢。
从头到尾,姜常喜就那么傻吧呵呵的,让人拆头发,让人拉手,让人给亲了,再给推开,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周澜自行其事,拉着姜常喜坐下:“不想走吗,能不能商量商量,你不要在梳这样的头发了。”
姜常喜匆匆站起来,终于回神了:“做梦去吧你。”
利索的转身走人,自己就不应该心疼他。
周澜看着媳妇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不住笑了,越笑声音越大。心情特别的好。
好吧,这还是正常的,没有变神经病。姜常喜在外面也松口气。看到周澜自说自话,她有点慌的。
常乐黑着脸探出头来:“你被先生罚抄逼疯了?”不然怎么就神经病是的。你看,不愧是姐俩,意识都差不多。
好吧,有人间最清醒的小舅子在,周澜也不能在继续失心疯了。
招招手,换来小舅子一个白眼,根本就不搭理他,常乐自顾自的去写字了。
周澜叹口气,不过是想要同媳妇亲近点,怎么就弄得众叛亲离一般。
从来没有想到过,同媳妇好好相处竟然还能遇到这样的困难。
周澜提笔给在京都的林表哥写信:“媳妇同小舅子的关系太好,影响夫妻相处怎么办。”
这都不是表哥,这是智囊呀,这种事情都能写信求助的呢。
就不知道,京都的林表兄收到这信是个什么心情。能不能给个方案,把这事解决了。
姜常喜倒也没有真的不管周澜,被打了,还有那么重的作业呢。若是自己真的漠不关心,回头不管是爹娘,还是先生,怕是都要对她指点上一二的。做女人难呀。
何况当初自己被先生罚的时候,周澜可是每日帮着自己抄写的,这份情谊姜常喜还是记着的。
不过报恩的方式,若变成她帮着周澜抄写,那还是算了,估计会被罚的更惨。而且她真的不愿意为难自己。
所以姜常喜寻了前日出门淘换来的好酒,去先生那边献殷勤了。
老先生对这位女弟子的心情那是纠结的,偶尔会为弟子的一些行为感到骄傲,不过更多的还是心惊肉跳。
尤其是这位女弟子特意过来献殷勤的时候,送出来的东西,做出来的事情,总是能够搔到先生的痒处,可要做的事情,那也绝对都是在先生的底线上来回蹦跶的。
简单的说,先生的心思,被女弟子拿捏了。
偶尔先生也会深思,这般的女子,就不知道姜家那样的世家如何教养出来的。
先生打开酒坛,闻着味道,内涵了一句:“酒是好酒,就怕不好喝呀。”
姜常喜脑袋都不带打弯的:“先生,好酒自然是好喝的,您尝尝。”
先生的‘不好喝’同姜常喜的‘不好喝’可不在一个点上,先生按着酒坛子,不需要女弟子给倒酒。
那些曲曲折折的话,自家女弟子听不懂,索性直说:“你就直说吧,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