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章 苟的住(1 / 2)

人家姜常喜不光是嘴上心疼周澜累心,人家还拿着这点事同先生探讨:「如今不过就是个翰林侍读,怎么就成天动心思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先生瞪一眼女弟子,操的这是哪门子的闲心:「若是同你心思一样的直白,日子还能安生吗,一家大小的安危都系在他身上呢,能不小心吗。」

跟着:「你有空琢磨这个,不如少给他添点麻烦。」

这话怎么就那么让人不爱听呢,她做什么了,让先生嫌弃成这样。

然后想到周澜那触类旁通的思维模式,姜常喜叹口气,这条路,真是不容易。这才一年多,周澜变化如此之巨大。

先生:「别说后悔科考什么的,没有这身份,心思一样不能少。」难道还能当缺心眼不成?

姜常喜:「这点见识弟子还是有的,当初没有先生,弟子那些庄子都护不住。」这就是身份,地位的重要性。

先生扫一眼女弟子,心说也没有那么蠢:「明白就好。」

姜常喜:「我这就是想的窄了,还以为只有那些位高权重的成日思虑重呢。」

先生气笑了,合着还嫌弃自家弟子位卑官小想得多呗。这女弟子可真是敢说。别说是仕途之中,即便是内宅里面,当个管事,你去问问有心思少的吗。天真,到底还是天真。

就听女弟子说道:「弟子还是去找大夫,多开些解忧,宽心的药剂长期喝着好,省的哪天他把自己给累死。」

多余,很多余,这就是先生的心声。嗤笑一声:「我那可怜的大弟子,别是没被累死,被你药死。」

有这么调侃弟子的吗,这多大的罪过呀。怎么感觉先生开口就有点怼人呢,最近自己没得罪现身吧。

姜常喜不愿意听了,一脸的伤情:「您怎么能如此曲解弟子的心意,若是知道今日,弟子从小就该熟读医术,也好过还要到处去寻神医给你们下药。」

听听这话说的,感觉还不是什么好药。反正先生觉得,以后弟子给自己的药,喝的都得慎重。

先生:「幸亏你没有学医,你就饶了身边亲人,也放过你自己吧。」

姜常喜端起茶杯,好半天才开口:「先生,弟子怎么觉得,您最近对弟子有些针对。」

先生扫一眼女弟子,亏得她神经还不算是太粗,还能看出来点事呢,那边拿着弟子的课业:「有吗?」

得罪先生那是不明智的,姜常喜很谦卑的:「有的,弟子还不算是鲁钝,还请先生明示,弟子也好知错就改。」

先生冷哼:「这个靠悟性,你还是自己去慢慢悟吧。」说完就把女弟子扫地出门了。

所以谦卑什么的没用,竟然要靠悟性,这玩意摸不着看不到的,姜常喜有点小烦恼。先生怎么还任性了呢,这么不负责任的话都能说。

不然请神医的时候,让神医给先生开点明智,清脑的?

从年前先生回来,姜常喜只有一件事对先生的做法不赞同。不过师徒也没有沟通过。想来结症再此。

姜常喜很郁闷,她都能够容忍先生同大贵这样不明不白的关系在眼前了,并且没有在先生面前出言不逊,插手这件事情,她还要有什么样的觉悟?当真是悟不出来呢。

先生摇摇头这弟子愚钝真的不是乱说,他这个先生一点私事,就这么点事,在女弟子眼里,竟然这么长时间放不下,别别扭扭的实在是小家子气。人家先生比姜常喜同大贵考虑的都周全,给大贵身份,大贵不需要,对先生是什么样的感情,大贵自己都是迷茫的。先生索性让大贵先跟在身边,让大贵有足够的时间想明白,然后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