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笑笑,说的那个赤城天真:“都是当侍读的,努力当差总是没错的。”
也不多说其他,该做什么做什么,周贤弟有一句话说得对,大利要生孩子了,他现在还是稳妥为主。
一生很长,以后有他长见识的时候,何况能留在翰林院,本就是对以后发展很有帮助的事情。
至于赵侍读,探花郎也有周贤弟那样的认识,但凡老翰林们长眼,就不会留这么一个没心胸,没气度的人在眼前晃悠,给翰林院掉价。
人家周澜比任何时候都忙,竟然还学会了出去喝酒,这几日尤甚,回来的越来越晚了。
周大人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什么都不容易,想留下固然不容易,想要出去,也不简单。
姜常喜瞧着周澜最近变着花样的折腾,眉头就要松不开了。这到底要疯呀,还是要疯呀,日子不过了是不是?
姜常喜的不满,直接反应到先生那边了,弟子这么不成体统,先生你就不管管吗。俗称告状。
先生扫一眼女弟子,也就这时候想起来他这个先生了,郎君在外面容易吗?不支持就算了,还扯后腿。
不过人家先生自认是公平的,不偏心:“他都出师了,你们两口子的事情,自己折腾,先生我岁数打了,不管闲事。也省的你成天说我当先生的偏心的。”
姜常喜:“这难道还不是偏心,您背后给人家当智囊,俗称幕僚了。您还说什么不管闲事。”
先生戒尺都拿起来了,会不会说话,幕僚什么身份,他能做吗?他顶多就是帮着弟子分析分析形式,那是指点。
姜常喜看着戒尺,那是把嘴巴闭上了,还知道道歉呢。
还是人家常乐小郎君体贴姐夫,拉着姜常喜宽慰:“常喜,你该多关心关心我了,自从有了姐夫,又有了圆圆、姜姜,你对我越来关心的越少了。”
这是吃醋的时候吗,姜常喜能不知道常乐那点心思:“你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能把这事揭过去了,你同你姐夫再好,你也该知道,他是姐夫,姐姐的夫,没有姐姐哪来的姐夫。”
分的这么清楚,问题严重了,常乐:“咳咳,这话说的,我能这点都分不清楚吗,任何时候我都是站在常喜你这边的。”
姜常喜挑眉,我信你个鬼:“现在?”人家就要常乐的态度,没办法先生,还能没办法自己兄弟。
常乐:“主要是,姐夫最近有点忙,可你要知道,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你要相信我们郎君。”
姜常喜嗤之以鼻,一个毛孩子:“你们,你,郎君,你是让他给你灌了迷魂药了。”
常乐:“这话说的可不好听,姐夫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我是能随便让人灌迷魂药的吗,信任呢?”
姜常喜:“信任,还有吗?你是不随便让人灌迷魂药,你是自己喝的迷魂药。”
常乐觉得自己不能再帮着姐夫扛了,再扛自己就搭进去了。趋吉避害那是本能。
所以人家常乐小郎君,换阵营,那真是一个念头之间就无插缝的转换了:“常喜,你这话不对,我即便是喝迷魂药,那也是喝常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