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回来的时候更是对着先生行大礼:「先生为了我们从不计较声誉名望,当初先生心疼姐夫,让姐夫早早入仕,不然先生教导的子弟,早就该有此殊荣的。」
周澜跟着点头:「先生是弟子让先生操心了。」
先生:「我一个老头,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声誉名望,都是不切实际的东西,不过是你们顺遂一些就好。当然了常乐的好日子,咱们还是要高兴的。」
先生让人搬出来两箱子
铜钱:「保定府的习俗,咱们也扔点。让大家同乐。」
周澜同姜常乐说道:「这就是先生的不在意,这玩意都准备好了。」
姜常喜也是佩服了先生的心口不一:「两箱子铜钱,还是红绳系着的。说随手拿出来的谁信。」
圆圆这孩子,在边上接了一句:「所以不光女郎口是心非,先生也口是心非。」
姜常喜看着圆圆:「你这认识从哪来的。」女郎口是心非,这孩子接触了什么?
圆圆闭嘴,不肯多开口了。先生早就说过,是非只为多开口,果然不假。
姜常喜撤了圆圆耳朵一把:「回头再同你算账。」今儿太高兴了,顾不上了。
圆圆赶紧躲开远远的,希望他娘一直都这么高兴,把这件事情忘记才好。
周府门口,姜府门口,齐府门口,都开始有人大把大把的往外撒铜钱,那真是看出来人家的高兴了。
话说会试头名,当真值得如此庆贺。换成谁家,谁能不高兴。
姜常喜一点都没有收着,可劲的往外撒铜钱,都要比得上当初常乐被赐婚了。
周大人也高兴,自己的私房都拿出来了,帮着小舅子高兴。
先生高兴之余,同大弟子感叹:「我这弟子有状元之才,怕是要无有状元之实了。」
周大人啥都不说,心里是认可先生这话的,常乐年岁小,还是驸马,点状元的可能不大。周大人就可劲的撒铜钱,那也是有点为小舅子可惜的。所以咱们会员头名才要庆贺。
不过能拿到会元,那就是实力。一个殿试名头而已,不重要。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吧。
先生的老友过来祝贺的时候,大家都认为殿试,常乐被取头名的机会太小了,毕竟那已经是驸马了,而且年纪还小。
当真就是个探花身份。
常乐对此并不介意。会试头名,那就是他的成绩。笑呵呵的给先生的老友们斟酒。
倒是对常喜说了一句:「虽然不能让你成为状元的姐姐,可做驸马的亲姐姐,也能护你喜乐平安。」
所以姜小郎君的目标非常明确,头名,状元都不是目的,保护家人才是目的。
是不是状元又有什么。
姜常喜心酸了一大片,自己手把手带出来的弟弟,这点胸襟真的有。
捶了常乐一小拳头:「你可真是出息,倒是不计较出身是吧。」
她也不计较,只要常乐有能让自己立足的本事,有护住他自己的力量,已经足够了。
常乐就那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