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天家那边,就有人开始进言,让小驸马坐在宗人府,这就是开玩笑,怎们能让一个小儿坐在这样的位置。
这群皇亲国戚们觉得丢面子,他们都是长辈,岂能让一个外姓人拿捏。
天家只是敷衍:「驸马还小,只不过是副手,宗人府当家作主的还是老王爷。」
谁都知道老王爷根本就不管事。可天家这样说了,谁敢反驳。
这群人就开始去找老王爷,只要老王爷不愿意放权给黄口小儿,想来这小驸马自然就知难而退了。
可惜他们晚了一步,老王爷装糊涂,根本就不搭理他们这茬。
人家状元郎知道消息第一个就找到老王爷了,软磨硬泡,人家就求老王爷罩着。
他小,他辈份小,他是外姓,没人罩着,宗人府那地方,能把他坑死。
真要是个糊涂王爷就不能在宗人府这样的地方占着主位,所以装糊涂人家状元郎不相信。
能够拿下这位老王爷,才当上状元郎的小驸马爷,那也是下了一番力气的,
自家的好东西没少送,人家老王爷说了,不收受贿赂。
状元郎厚着脸皮就说了,我是驸马,您是老王爷,算起来,您是我的长辈,只当是孙女孝敬叔爷的。
老王爷轻哼一声:「你倒是敢攀亲戚,你敢招呼天家一声岳父吗?」
小驸马爷笑笑,含蓄的说道:「自然是不敢的,不过我姐当初想要问要不要给亲家送年礼的。」
就这么一句话,打开了他在宗人府坐稳椅子的开端,人家老王爷就来精神了:「你说真的。」
小驸马:「当着您的面,可不能乱说的,我们那是礼仪。」
老王爷高兴的拍手:「了不起,了不起,那个边郡回来的郡守夫人是吧。那是个了不起的女娘。」
小驸马姜常乐:「这么有名吗?您都知道。」他都不知道,常喜竟然名声这般显赫。
老王爷:「知道呀,咱们京城这块的街道,能这么干净,都是人家一个女郎折腾出来的,我怎么能不知道,当初我们府里还掏了银子呢。如今大街上能这样,那也是你家女娘的本事。」
常乐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在边郡那边,若是为了这事掏银子,一般都是被罚了。老王爷不是被罚了吧。
老王爷:「小子,你能说说,你这姐姐,当初是怎们把那群边郡内眷的银子卷了的吗?」
常乐脸色可严肃了,这能乱说嘛:「这话必须说清楚的,那是买卖,双方签订了契约,白纸黑字,自愿协议下的买卖,不叫‘卷。这词的后果很很严重的。」
老王爷满脸的八卦,拉着常乐要长谈:「咱们都是亲戚有不是外人,计较这个做什么。」
小驸马一本正经的:「必须计较,我外甥同外甥女还没有说亲呢,名声多重要呀,不能有失。」
问题你说明白了,又能怎么样,外面都是说周夫人卷了人家银子,名声那玩意,周夫人也无所谓失不失了。反正都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