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听大人安排。不过奴家有封家书,望大人转递给我家夫君,奴家感激万分。”
“举手之劳。哈哈哈!”
车夫接过从门帘递出来的书信,双手呈给朱万财。
“李夫人在这里休息片刻,我会让人守卫在周围,确保你的安全。老夫先行告辞!”
“恕贱妾不能远送。”
“无妨。”说完带着朱启隆就走。
朱启隆临走前注视马车少顷,最后一甩披风追上朱万财。
回军营的路上,朱万财和朱启隆起程马匹行走在夜色中,朱启隆落后半个身位。
“这个丫头你怎么看?”朱万财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
“嗯?……爹,你说什么?”正在思考怎么收拾那个不知好歹的村姑,冷不丁的被问,一时没反应过来。
“哎!我是问你怎么看待李峰的夫人。”朱万财无奈的摇了摇头,知子莫如父,刚才的赔礼道歉,还是让他在心里留下了一根刺,这也加重了心里的决定。
“哼!一个不知进退的乡野村姑而已。”摸了摸被打肿的脸颊,现在只有他们父子二人,他也没有那么多忌讳,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你啊!看事不能只看表明,若是普通的乡野村姑那还好,从她的言谈举止来判断,和乡野村姑有一点关系?你见过哪个村姑面对一军统帅,能有这般气魄与胆量?”
“既然她有问题,为何不解决掉她?为什么方才你还让孩儿……”提起刚才朱启隆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哼!我有说她有问题吗?就知道打打杀杀。”朱万财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语气严厉道:“你还好意思提方才,几句言语就失了方寸,为帅者,遇事处变不惊的道理为父说了多少遍,你全当耳旁风。
既然做错了事,该承担的后果就必须自己承担。再说,对方有说错吗?将她扣押在手里,我们本来就不对在先,说话语气重一点有什么不对。这次随我秘密回京勤王,把你脾气收敛点,要是坏了大事,别怪我不念父子之情,出手狠辣。”
“是是是,孩儿谨记父亲教诲。”朱启隆被训的跟孙子一样,大气不敢喘,唯唯诺诺连忙回应。
来到大帅营房时,朗铜在屋外早已等候多时,见朱元帅父子到来立马上前。
“元帅,人我已带来,就在房内。”先是对着朱万财行礼把事情禀告,然后对着朱启隆相互点头,算是见礼。
朱万财此刻双眼冒光,一脸兴奋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一样:“是敲晕了,绑过来的?”
“是。”回答完后,朗铜欲言又止,嘴巴张合几次都没说出话来。
见到朗铜的样子,朱万财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手下在想什么:“你想问,为什么要把李峰敲晕绑来?”
抬头观察对方,朗铜发现,自己的元帅心情很好,于是便大着胆子点头承认。
“嘿嘿!这是我们白虎军团的传统,每任元帅必将经历这一回。代表着从今往后,他就是白虎剑的主人。”说到这里朱万财双眸开始迷离,像是陷入到了某些回忆。
而朗铜听说朱元帅已经决定把元帅之位让给李峰,心里除了震惊外,就是深深的担忧,担忧京城那边的局势,已经堪忧到这种地步,朱元帅连培养继任者的时间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