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很简单……”
之后的事情没有任何疑问,周静怡打开了那道铁门。身为布兰德利家族亲兵的看守虽怒不可遏,但静怡毕竟是geass的新试验品,这位当然不敢怠慢,钱敏被送到了医院,好在性命胳膊都保住了,但糟糕的是也许是受了巨大刺激,从此以后钱敏就有点神情恍惚。
“好在切面组织比较平整,如果在完全缺血6-10小时,神仙也救不了,你们是怎么搞的,geass拥有者居然被你们给弄伤了,如果让教主知道你们一个个都活不成。”
这以后钱敏和静怡又被送到了那个教团的总部继续被进行各种稀奇古怪的研究。半年后,在他人协助下再次脱逃成功。
周静怡记得那天她搀扶着已经神志恍惚的钱敏走过长长的地下走廊,来到一处往上的楼梯。爬上这段楼梯,外面到处都是美丽的湖光山色。花了一年多,她们俩个终于从昏暗、阴森、充斥着霉味和孤独的监禁房间里逃了出来。
每当想到这些,周静怡的眼泪都难以抑制的流成了断线珠子。她会取下脖子上那条缀着的十字架项链,拿出那本写满对父母愧疚的记事本。还有最重要的——手表。
这个手表没有防水功能,可能在水里的时候弄坏了,现在指针正好指在下午六点,再也不走了。
至于为什么十字架项链和日记本没有还给两个姐姐的家人,更是无法言说的时代悲剧。
直到战后,周静怡才打听到项链女子的家人后来为了找女儿专门从拉普拉塔搬到了潘德拉。然后修奈泽尔的那一颗无差别攻击的核弹就将女孩剩下的家人全带走了。
另一家是日本人,死于鲁鲁修指挥的一次作战行动。就是导致夏莉父亲死亡的那次泥石流。
“战争,永远是普通人的悲歌”
有了这些痛苦的记忆,当几年后周静怡从报纸里得知教团被那个和刘宣哥哥做军火生意的鲁鲁修全部消灭后,她不禁产生了疑问。
“这个鲁鲁修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