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完了完了完了！”</p>

麻团躲在窗帘后面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唉声叹气：“大哥嘛时候认识的这小女儿，长得就跟画片似的。这不完犊子了么，小葫芦彻底没戏了！”</p>

他哥油饼一脚踹在他腿窝上：“会说人话么你？长得好看怎么了，咱家葫芦比她差啥？在你心里大哥就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么？”</p>

两兄弟对视一眼，转头看向小葫芦。</p>

小葫芦目光呆滞，嘴唇上一片鲜红，脸上还抹了粉，跟女鬼似的。</p>

“先洗脸去吧。”</p>

油条按住小葫芦的肩膀，感受到女孩身体的僵硬，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p>

回头冲陈燕抱怨：“你给她涂的什么玩意？”</p>

“怎么还赖上我了？”</p>

这孩子确实已经疯了。</p>

“对！”</p>

“怎么了，大哥都已经这岁数了，想找媳妇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p>

三下五除二抹了一把脸，冲回来的小葫芦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想明白了，这种层次的女人是没有什么可能看得上大哥的！”</p>

“什么牌子的，回头我补给你。”</p>

小葫芦转过头去，开始啃手指甲。</p>

陈燕站在旁边用看待弱智儿童的怜悯目光注视着她。</p>

油条点头微笑道：“对！”</p>

小葫芦拿起抹布用力抹了抹脸，凑到窗台前眯起眼睛盯着楼下和王云霄并肩走在一起的女人：“大哥从来都不是会被美色诱惑的那种人，他看上这个女人，只是因为她有钱！油条哥……你说是不是？”</p>

麻团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被油饼捂住嘴拉了回去。</p>

油条皱眉道：“她现在已经疯了，你不要刺激她……”</p>

“也不能说来路不明吧？”</p>

小葫芦开始啃咬手指关节。</p>

“这女人来路不明，我看她八成有问题……油条哥你觉得呢？”</p>

陈燕抱着手竖起眉毛：“她硬要抢我的口红纸，我拦都拦不住。你知道一张口红纸多少钱么？人家正常用的时候就是拿嘴唇抿一下，她可倒好，摁在嘴上来回的搓，把我整张纸都弄废了！”</p>

“我没疯！我清醒着呢！”</p>

泥鳅脑子转得快，在旁边补充道：“之前咱们不是就听说，蒋茵茵她父母把她给卖了之后，找的那个主家对她还不错。伱看蒋茵茵跟在她身后，应该就是那户人家的大小姐。那至少说明……人品也还可以？”</p>

“别扯那些没用的。”</p>

馃子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小葫芦，冷声说道：“葫芦你自己是咋想的？这里也没外人，有啥想法你就说。你要是说你就看上大哥了，非大哥不嫁，那今天晚上我就把大哥灌倒了扔床上，你俩睡一宿，啥事都解决了。”</p>

“你要是没这想法，那大哥在外面爱找谁找谁，也轮不到你管。少在这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烦不烦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