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劈头盖脑一顿的指责和辱骂,易中海这次学聪明了,也不顶嘴了,只能尽数忍了下来。
许大茂和其他几个人站在易中海家的窗外,听着屋里一大妈的谩骂,和易中海的认错,都是忍俊不禁。
许大茂得意洋洋的回到了家。
看到黄马芳,立刻把刚才的热闹告诉了她。
这件事可是许大茂回来学的话,现在闹得这么大,他自然得意。
“这易中海啊,就是贱!惹谁不好啊,非得去惹邹和!这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活该!”
“看看我,多聪明!从来就不去惹邹和!”
许大茂自己说的洋洋得意,却全然没注意到一旁黄马芳那轻蔑的眼神。
同样都是男人,凭什么秦京茹嫁给邹和那么优秀的男人,而自己却嫁给许大茂这样的窝囊废。
见了邹和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得远远的,从来不敢招惹邹和。
他居然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黄马芳越想越生气,自己跟秦京茹都是秦黄村里出来的,凭什么自己男人就低秦京茹男人一头了?
想到这里,黄马芳忍不住说道:“邹和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才不怕他!”
黄马芳的话音刚落下,许大茂顿时吓得一口水差点呛出来。
他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指着黄马芳,喊道:“你个娘们儿家的懂什么!”
“我告诉你,这个院里你谁都可以惹,唯独不能惹邹和!你少给老子惹麻烦啊!”
“要真是惹了邹和,你男人这身子骨根本就不够他怎么打的!你知道吗你?!”
“你要是想让我多活两年,就离邹和,还有他们家的人远远的,千万别去惹他们!”
黄马芳一看,自己只不过是发了句牢骚,说自己不怕邹和,就把许大茂吓成这样,心里十分不服气,这许大茂,也太怂了。
不过为了不惹许大茂生气,黄马芳便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她最近心情还不错。一边干着活,嘴里还哼起了小曲。
她五音不全,哼出来的自然不怎么好听,许大茂听了,随口问道:“你这两天看着心情挺好啊?有什么好事吗?”
黄马芳笑了笑,随口说道:“没什么事。”
黄马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还是美滋滋的。
她高兴的原因,自然是因为黄小晃替她整了秦淮茹了。
昨天去跟黄小晃私会的时候,黄小晃告诉了黄马芳,自己是怎么找乞丐,去诬陷秦淮茹的,怎么让秦淮茹百口莫辩的。
秦淮茹的婆婆又是怎么当街打秦淮茹的。
黄马芳听了,心里简直比吃了蜜还甜,比吃了肉还开心。
怪不得这几天,动不动就听见中院贾张氏打骂秦淮茹,说她不守妇道,在院子里喊叫。
原来是这样。
黄马芳心情十分好,心里得意不已。
让那秦淮茹天天拿自己的秘密要挟她,这下,可让她好好受受苦!
此刻的秦淮茹家,贾张氏正怒气冲冲的坐在床边,看着一脸委屈,站在门边的秦淮茹。
“你到底给我儿子戴了多少绿帽子啊?”
“先是勾搭邹和,后来又跟傻柱偷晴,现在你是彻底不要脸了,直接上街上找要饭的跟人家睡!”
“你是有多缺男人啊!是个男人你就往上贴!”
“你既然找野男人,最起码得要点钱,或者要点粮食回来呀!你倒好,光顾着自己爽,不要钱陪人家!你怎么这么贱啊!”
听着贾张氏又是这一套话来辱骂自己,秦淮茹再次解释道:“妈,真是误会,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
贾张氏一听,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你还不承认?还敢撒谎?!”
“你不认识那要饭的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
“你不认识他怎么会跟着他走的?”
“你不认识他,看见我去了,为什么说你来拦住我,让他先走的??!”
“你是当我是傻子是吗?”
贾张氏这一番问话问下来,直把秦淮茹问的哑口无言,说不上来话了。
这个问题,她确实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了。
当时她以为,那乞丐是邹和派去找她的,所以才会跟着那乞丐走结果却完全不是。
可是,现在她就是想解释,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了。
一旁躺在床上的贾东旭气的抓起床边的东西就往秦淮茹身上砸,口里骂着污言秽语。
现在他是瘫在床上不能动,不然的话,非跳下来掐秦淮茹的脖子不可。
这家里的气氛压得秦淮茹喘不过气来,她快步的走了出去。
刚出去,就看到阎阜贵的小儿子阎解旷正蹲在门口喝着玉米糊糊。
那玉米粥熬得黏糊糊的,满满一碗,里面隐约还能看见两块红薯。
诱人的香甜味道,也传入了秦淮茹的鼻间。
秦淮茹看着,不由吞了口口水。
她已经好久没有吃过五谷杂粮了。
这段时间,一直都是靠挖野菜,或者是在菜市场捡别人扔的菜叶子煮汤充饥。
现在看到那碗黄橙橙的玉米糊糊,秦淮茹眼睛都看直了,走不动路了。
“解旷,你喝的这是什么呀?”
秦淮茹坐在阎解旷旁边,明知故问道。
“玉米糊糊啊?你连这儿都不认识?”阎解旷一边捧着碗,转圈吸溜,一边回道。
秦淮茹当然知道这是玉米糊糊,那金黄喷香的粥看得她眼馋死了。
就是想跟阎解旷套套近乎,好能喝上一口。
“我认识是认识,不过好久没喝了,都快忘了啥味儿了。”秦淮茹说着,又凑得更近了些。
阎解旷年纪跟棒梗差不多,不是三两岁的小孩了,他看到秦淮茹这样,立马明白过来,她是想喝自己的玉米糊糊了。
阎解旷立马捧着碗站了起来,说道:“不记得啥味了你回家做一碗不就知道了,凑我这么近干什么!”
“我妈说了,自己的饭自己吃,不能吃别人的!”
说完,阎解旷捧着碗就回了屋,只留下秦淮茹一个人,呆呆的坐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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