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率教是怎么打仗的?给他六千人,连个平壤都打不下来,打了半年多,现在还没挨到汉城!”
徐州巡抚衙门,武定皇帝接过一封从关外传回的塘报,获悉了赵率教和他麾下东征军的详情,和传言中说的一样,齐军在朝鲜战场推进困难,没有达到太上皇的预期。
一众文臣武将胆战心惊立在旁边,等待迎接武定皇帝狂怒。
“临行时便说让他步步为营,不可轻敌冒进,赵率教就是不听,非要什么分兵合击,想着一个月之内便荡平朝鲜,现在七个月都未能攻下平壤!也不知死了多少人!”
周围众人鸦雀无声,乔一琦朝裴大虎使了个眼色,裴大虎硬着头皮上前对太上皇道:
“陛下,当年袁知府在倭国被德川氏害死,赵将军是亲眼见到的,想必是报仇心切,因此才中了朝鲜人诡计·····”
“好了,不要再说了,你也要给赵率教求情吗?”
刘招孙大手一挥,示意裴大虎不要再说下去。眼下和议已成,南明不足为虑了,半年多时间,齐军实际控制的区域扩大了一倍不止,徐州已是大齐扩张的极限,再要向南,已经是力不从心了。
“库页岛现在是什么形势?蒲刚将哥萨克人赶走没有?”
第五兵团那名通讯兵连忙将另一封塘报呈递给东方公公,东方祝接过塘报,小心翼翼呈递给太上皇。
刘招孙撕开信封上的火漆,粗粗读了一遍,脸上阴郁的表情稍稍舒展。
“第五兵团没有让朕失望,库页岛的棱堡都被他们攻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