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蛤蟆虽然义气,但也不跟钱找别扭,把钱一放进口袋,手也就短了,虽然还是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但却拐着一条瘸腿站起来,对着汪德全一抱拳,大笑着说:“汪会长,侬客气了,以后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说,兄弟就不打扰你们父女说话了。”临走虽然还有些依依不舍,可是看着小胡蝶对着华瑟手枪翻来覆去的看,就上前教她如何装子弹,如何发射,说完了,再也不耽搁,推开门就走了。
小胡蝶的门上天天挂上红色蝴蝶的手帕了,汪德全又给了她一张存单,整整五百个大洋,加上自己的,她想歇一会儿了。她累了,一整天的折腾让这个才二十岁的姑娘真的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连口水都不想喝。
但是她忽然又坐起来,楼上的楚睿琛一天也没有吃饭,那杯水也该早喝光了,还有又该打针了。她忘记了浑身的疼痛,手脚麻利兑好药水,看着桌子上几个剩菜,胡乱的拿了几个点心就上阁楼。
打针吃药已经很习惯了,看着楚睿琛的光**也习惯了,她又想起那个小布包,还一直藏在她的床底下,两外两个小本还一直没有时间看。看着楚睿琛狼吞虎咽吃着点心,忍不住小声说:“慢些,不够我再给你买去。”
( 上海女人:艳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