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朝会之前,这些都是每天折磨得他掉头发、吃不下睡不着的困难,他就是做梦都在盘算着怎么花钱怎么弄钱,怎么管好国库的钱袋子,现在就是听到这些关于赈灾、税赋的字眼都觉得脑仁发涨。
其实李辰还有一个重大的问题没说出口。
那就是国债和钱庄的巨大亏空。
虽然从赵玄机那搞来两百万两银子算是把最大的危机给渡过去了,但想要彻底填平这个窟窿,至少还缺三四百万两银子的缺口,光是国债到期兑付一次性就要准备超过二百八十万两银子。
这个事情没说,但不代表不存在。
李辰心知肚明,徐长青和赵河山也都跟明镜似的。
赵河山苦笑道:“此间种种,微臣倒是想过了一些,但千头万绪一时半会还理不出个头绪来,这才来东宫向殿下求救来了。”
“别找我。”
李辰摊手道:“这差事要是好办,徐长青至于这一年来跟老了五六岁一样?那脸都起褶子了。找我,我也是没辙,充其量给你想想辅助的办法,但具体解决,还是要靠你自己。”
赵河山看了一眼徐长青,似乎真想要从他脸上看出褶子来,换来的自然是徐长青没好气的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