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冷然道:“你们真当我不敢杀人么?把人带上来!”
一声令下,立刻就有四个荷枪实弹的士兵押解着两个鬼子战俘走进了大厅,那两个鬼子战俘满脸的桀骜,嘴里兀自用日语高声怒骂,徐锐便从腰间枪套起出王八盒子,顶着其中一个鬼子战俘的太阳穴就扣下了扳机。
只听叭的一声枪响,那鬼子战俘的右侧太阳穴便立刻喷出一大团血雾,后面的两个士兵一松手,鬼子战俘就像一段被锯倒的木头,直挺挺的倒了下来,倒下之后,鬼子战俘那空洞的眼神正好对着何鸿海。
何鸿海便立刻吓得尖叫了起来。
其余钱六福等十几个乡绅也噤若寒蝉。
看到同伴被杀,另一个鬼子战俘愣了一下,遂即跪倒在地,用日语哀求道:“不要,不要杀我,求求你了,不要杀我,我不想死,我想回家……”
中日战争初期,受武士道精神的毒害,的确有不少鬼子完全不把死亡当回事,但也不是所有的鬼子都这样,事实上,怕死的鬼子大有人在,而且越后面怕死的鬼子越多,到了八年抗战的最后的两年,甚至开始有成建制的鬼子投降。
鬼子跪地求饶,徐锐心下却浑没有一丝的怜悯。
徐锐毫不犹豫的举起手枪,瞄准那鬼子太阳穴就扣下扳机,又听叭的一声响,那鬼子的左太阳穴便立刻多出了个小洞,右侧太阳穴却炸出了个大窟窿,红的血浆、白的脑浆,还有白森森的骨骼碎片一股脑喷出,溅得大厅满地都是。
那个鬼子战俘呜咽了一声,往前一头扑倒在地。
看到了这无比血腥的一幕,何鸿海等人全都吓得面色如土。
徐锐扬起手中的王八盒子,轻轻吹去枪口升出的淡淡硝烟,幽声说道:“我这人办事一向就很公平,谁给我方便,我就给他方便,谁让我不痛快,我就要他命,我这次大老远的跑蒲县来借粮,鬼子不肯给,所以,我把蒲县的鬼子全宰了,现在呢,我还想着向诸位借五十万块现大洋,至于给不给,诸位且看着办。”
说完了,徐锐又将弹夹退出,一颗颗的往弹夹压子弹。
徐锐每摁进一颗子弹,弹夹便会发出嗒的一声响,何鸿海、钱六福等人便会情不自禁的跟着抖一下,等到徐锐压到第六颗子弹时,何鸿海终于崩溃了
何鸿海一下跪倒在地,痛哭流涕的说:“我给,我给钱还不行吗?”
“痛快。”徐锐将弹夹啪的扣进枪膛里,又扭头问钱六福等人道,“诸位呢?”
“给给,我们给,给。”钱六福等人连连点头,都到这个时候了,不给钱还能咋滴,他们要不给钱,眼前这人怕是真敢杀了他们,就没见过这么凶残的****,简直比鬼子还狠,杀人就跟杀狗似的,不,简直就跟杀鸡似的。
“这就对喽。”徐锐便立刻换了副笑脸,大笑道,“诸位请坐,坐。”
说完了,徐锐又扭头吩咐大兵和东北虎:“虎子,大兵,去给各位老先生泡碗茶喝。”
“长官,茶就不喝了。”何鸿海爬起身来,有气无力的道,“我们还是赶紧的返家去,凑齐银元才是正经。”
“这个就不必劳烦几位老先生亲自去办了。”徐锐嘿然道,“你们只需写个字据,交给我的人去诸位府上取钱就是。”
“字据?”何鸿海等人面面相觑。
还要立字据?这不坑爹么,到时候你老人家一拍屁股走了,临走之前再把我们立下的字据给日本人一看,日本人那还不得剥了我们的皮?五十万大洋,这可是五十万大洋!当初日本人刚打到蒲县,他们也只是拿出五万大洋而已。
更严重的是,他们给了抗日武装五十万大洋,对于日本人来说这个就是资敌啊,日本人又岂能饶了他们?
徐锐很容易就猜到了众人的心思,邪笑着说:“诸位且放心,这份字据鄙人一定会负责保管好,绝对不会落到日本人的手里,当然,如果将来诸位做了什么事让我不痛快,我会不会交出这份字据,那就难说了。”
“这个……”何鸿海等人越发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