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单论身手,朝比奈舞跟地瓜其实在伯仲之间,但是一来因为身处重围之中,尤其还有徐锐这样的大高手在压阵,给了她极大的心理压力,二来地瓜的下流打法也使得朝比奈舞羞怒不堪、气急交加,这严重的影响了她的发挥。
所以在实战当中,地瓜就获得了碾压的优势。
“啪!”地瓜重重的一巴掌扇在朝比奈舞的翘臀上,然后很夸张的叫道,“喔哇,弹性真好,弹得我手都疼了,喔哇!”
“哇,真的好软,摸着好爽啊。”
“噫,这什么味?怎么有点腥?”
“嗳,你别亲我,我告你非礼啊。”
“嗳,嗳嗳嗳嗳,你怎么哭了?小舞不哭,站起来撸!”
在地瓜****及各种下流招式的猛攻下,朝比奈舞终于招架不住了,瞅准机会,地瓜一闪身从背后欺近到朝比奈舞身边,然后一下挟住朝比奈舞双臂并紧掴住,朝比奈舞见双臂失去自由,便立刻凭借身体柔韧性,曲腿后踢地瓜的下体。
“靠,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哪?”地瓜嘴上骂着,反应却是丝毫不慢,双腿一分再使劲一夹便将朝比奈舞的双腿紧紧夹住,竟然是直接跨骑在了朝比奈舞的身上,这下朝比奈舞彻底没招了,只能嘴巴一扁抽泣起来。
这回,朝比奈舞被彻底打败了。
看到朝比奈舞已经被控制住了,徐锐便不再理会两人,当下转身走进大石头房子,只见冷铁锋正带着人,在里边打扫战场,被打死的土匪被拖到了天井里,那十几个应邀前来喝喜酒的土匪头子却被驱赶到了大厅上,抱着脑袋蹲成了一圈。
看到徐锐走进来,不少土匪头止便偷偷拿眼睛看徐锐。
要说,这些个土匪头子也是冤,就是应邀来喝杯喜酒,不曾想竟成了别人的俘虏,还不知道最后,人家怎么处理他们几个?你说说,上哪说理去?
徐锐走到镇三山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下来,说道:“把脸转过来。”
十几个土匪头子便立刻转个身,变成面朝徐锐,抱着脑袋的双手却是不敢放下来。
徐锐四下里一扫,发现面前的桌子上有张红纸,还有支毛笔,再定睛一看,上面却记录下了数目不一的贺礼,大多都是小黄鱼一根、两根,要不就是仿毛瑟枪若干枝,还有个土匪头子送了支百年山参,这显然是各路土匪的贺礼了。
徐锐将最上面的那张红纸揭过,露出底下空着的红纸,说道:“你们过来,给你们留在家里的二当家写个条,不会写字的,老子可以代劳,你们只需要按个手印就行,写个什么样的条子呢?就是让你们把寨子里的一半家底交出来!”
十几个土匪头子顿时有些恍惚,看这架势,他们是被绑票了?
他们当了半辈子的土匪,惯常绑别人的票,不想今天却反被别人给绑票了。
“听不懂还是怎么着啊?”徐锐冷然说道,“我也不会多要,只要你们一半家底!什么时候你们把一半家底奉上了,老子立马就放人!”
当下便有一个土匪头子上前来,提笔就开写。
待那土匪头子写完条子,徐锐便立刻把它交给冷铁锋,冷铁锋立刻派了一名狼牙队员前往这个土匪绺子送信,名义是送信,其实是探路!事实上,绑票也只是个托词,只是为了摸清楚这些个土匪窝的确切方位而已。
从一开始,徐锐就决定了要将这些土匪窝改造成密营,又岂会勒索他们一半的家底就满足?不过这些个土匪头子并不知道,有人带了头,剩下会写字的几个土匪头子便纷纷上前提笔给家里的二当家或者小喽罗写信,不会写信的只能口述,由徐锐代劳写书信,然后沾着印泥在书信下面按上手印,还挺正式。
这边徐锐正忙着呢,那边时小迁匆匆进来了,报告说:“团长,找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