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斯年。”
声音温柔又急切,一声一声将他从痛苦中挣脱出来。
“斯年...”
女人用手摇了摇他的身子。
嚯,傅斯年惊吓的弹起身来,后背一片湿汗。
童言惜转头打开床边的暗灯,微弱的光照亮了屋内的环境。
傅斯年还处在大火的梦境中,童言惜头一次看到他的手足无措,准备下床去给他冲点咖啡,提提神。
没想到这一动,傅斯年彻底惊醒了,冷冽的寒眸看着她,从一开始的滞楞到后来的怀疑再到后来红了眼,然后深深的一把抱住了她。
那眼神,言惜从来没见过,好似珍宝失而复得,不舍的放开。
“斯年,你弄疼我了。”
童言惜开口,虽然她知道,他一向我行我素,更不会在意她是否疼痛,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在他的强制下说了出来。
傅斯年确实没有放开她,而是更加强力的搂住她,丝毫没有间隙密度的抱在一起,心脏产生了负荷,导致童言惜剧烈的咳嗽。
傅斯年这才意识到不妥,知道她是心脏病发作了,枕边抽屉就是她常吃的药,不假思索的拿了出来,然后又细心的递给她一杯水,为了更快的让她平复情绪,来回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脊。
不一会儿,童言惜便缓过来了,对于他刚才的举动,童言惜略带疑惑。
他不是很讨厌她?都不愿意触碰的地步吗?
“斯年,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当然对于刚才的行为,童言惜不会自讨没趣询问,毕竟片刻的温柔也是温柔,她不想破坏这短暂的和谐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