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痛苦开始都从她流产离婚的那一年说起,可时间提前了,她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她会不会继续得到上天的眷顾。
“言言,你有没有再听?”
章子丘在另一头催促道,他敢保证,如果她不去参加,那么他将不会认她这个学生,毕竟他章子丘的学生,不能这么怂。
“好的,老师,您帮我报名吧!”
虽然那场比赛,她失败了,但剧情已经跳转到这,不去参加的话,她怕适得其反,又生事端。
傅斯年在听到童言惜说参加比赛时,也察觉到了事情的改变,他没有阻止,因为他也想知道顺从事件的发生会有什么样的结果,更何况那场比赛,他当初也在场。
时间提前了,那就有可能表示他跟童言惜不会离婚,孩子他们可以趁着现在培养感情,以后再生。
只要想到不用经历以前的种种,傅斯年的心情变得大好,这样他就有把握可以俘获童言惜,洗脱自己渣男史的最大污点。
已经挂完电话的童言惜,又陷入焦愁,刚刚答应父亲不在跟章老师来往,后一秒就参加由他做评委的比赛,好不容易缓和的父女情谊,也不知道在看到未来几天报道时会不会又进入僵化期。
童言惜不敢想象,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拉着傅斯年再上门请罪一次。
她想着看在傅斯年的面子上,父亲应该不会过多为难她。
只是她太低估了童安国的固执程度。
为了准备‘书香锦绣’的比赛,童言惜每日都在章子丘的画室练习,一练就是一上午。
这天,童言惜在画画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原以为是章子丘回来了,没想到居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