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飞獒王的正是飞玛斯,它稳稳落地,凛然挡在大牙的身前,眼神波澜不惊。
獒王暴怒已极,在地上一打滚就站起来,狂吼着合身扑向飞玛斯。
“要不要射击?”烟火师抓准这个时机请示道。
冯轩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飞玛斯也迎着獒王扑过去,一黑一黄两道身影扭打在一起,难分敌我。这时候射击的话,麻醉飞镖误中飞玛斯就惨了。
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但张子安与飞玛斯一直在一起,却不知道飞玛斯何时变得如此彪悍,同样看得呆若木鸡。
还不到五个回合,獒王又被飞玛斯一脚踢中了侧腹,把它踢得离地足有半米高,踉跄着退出两米多,内脏受创,牙齿间渗出了血沫。
任谁也无法想象,飞玛斯那看似普通的身体里居然蕴藏着如此惊人的腿力。
旁观的那群藏獒看到这情况也蔫了,像是预见到了王朝的更替。
飞玛斯没有乘胜追击,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从容淡定的仪态宛然一派武林高手的风范,甚至令张子安怀疑它是不是被老茶附身了……
它抬起一只前爪,轻蔑地向獒王招了招,示意是不服咱们就继续。
獒王怒不可遏,即使大牙向它吠叫无数声,也不及飞玛斯这一个动作带给它的屈辱。
藏獒纵横藏地高原上千年未遇天敌,为它们带来如日中天的声名,也造就了它们蠢和笨的天性,不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退避忍让,用好听的话说就是悍不畏死。
它再次一声怒吼以壮声势,张牙舞爪地向飞玛斯扑过来。
獒王的气势虽凶,但飞玛斯可是在深山老林中与老茶联手战过群狼,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只獒王就算再凶十倍,也无法在气势上压倒它。
相反,经过短暂的交手,飞玛斯已经洞悉了獒王的弱点,过于巨大的体型令獒王周转不灵,像是一辆笨重的坦克,而它只要将反坦克地雷塞到坦克的履带下就行了。
飞玛斯闪身避过獒王的扑击,伏身向后一踹,正蹬在獒王的膝关节上。
獒王的重心太高了,立足不稳,当下就摔了个狗啃屎。
烟火师已经把麻醉枪放下了,就连他也看出来,这场战斗的胜负已无悬念,双方的实力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獒王被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迟钝的神经迟迟未将痛觉信号传递至獒王的大脑里,它再次从地上站起来,喘息着瞪视着飞玛斯。适用于高原的肺部在平原上却成了累赘,长时间战斗令它的体力急速下降。
獒王仰天再次怒吼,声势已大不如前。
这是它面对飞玛斯的第三声吼,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它的眼睛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不顾一切地向飞玛斯腾空扑去。
飞玛斯已经厌倦了这场无聊的战斗,这次它不躲不闪,腾空迎头痛击,一记旋风腿狠狠踢在獒王的头侧,把獒王踢得在空中盘旋着飞出,不偏不倚地落在电网上。
电网已经通了电,爆出一丛耀眼的火花。
獒王被电网反弹回来,浑身抽搐地落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