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醉眼朦胧,张眼望去,只见一个娇躯窈窕的小美女,穿着一袭天水碧的裙子,站在树下,鼙笑嫣然,正是吴娃儿。
吴娃儿笑道:“小哥儿休要泪涟涟,奴有一句金玉言,你今比杨柳遭霜打,但等春来又发芽儿。”
杨浩依稀觉着这词儿听着耳熟,怔怔问道:“娃娃,你在这儿做甚么?”
吴娃儿皓腕一扬,衣袖一甩,翩翩俏俏地转了个身,用那黄梅调的甜甜嗓音唱道:“神仙岁月我不爱,乘风驾云下凡来。飘飘荡荡多自在,人间景色胜瑶台。万紫千红花似锦,几株垂柳一棵槐。我若与郎君成婚配,好比那莲花并蒂开……”
“啊!”杨浩敲敲脑袋,突然想起来了:“这不是自己告诉她的那出《天仙配》的几句戏词儿么,原来她正在这树下独自排练。”
“你是仙女儿,你们都是仙女儿,”杨浩呵呵地笑:“仙女儿只有往上飞的,哪有飘下来嫁给无权无势的穷小子的?哈哈,那都是骗人的,骗人的,做不准儿。”
吴娃儿嘻嘻一笑,娇娇俏俏的走上来,挽住了他的胳膊,眨眼道:“谁说没有飞下来的仙女儿,奴家这不是飞到你的面前来了么?大人怎么喝得酩酊大醉,有什么心事么?”
“我……哪有心事。走,咱们去喝酒。去你那里,接着喝。”杨浩让吴娃儿搀着,踉踉跄跄便往前走。吴娃儿如今在百香楼也有属于自己“媚狐窟”的一片领域,只是如今媚狐窟还没有搬过来,只有她因为排戏需要,如今时常来住。
进入楼中的时候,沉闷的天空中突然传出几声闷雷,然后雨水淅淅沥沥地便下了起来,天气顿时一阵清凉。吴娃儿的住处收拾得一如“媚狐窟”的清吟小筑,淡淡馨香,雅致非常。
吴娃儿叫人拾掇了几样小菜进来,却没叫人进酒,反呈上了一盅醒酒汤。关好了房门,吴娃儿扭身一看,只见杨浩斜倚在她的榻上,一手扶额,微蹙双目,显然酒意难禁。不禁摇头一笑,轻盈地走到他的身边,扶住他的肩,端起那盅醒酒汤,柔声说道:“好啦,你喝的已经不少了,来,把这盅醒酒汤喝了。”
杯是细瓷的白杯,而那双纤纤玉手,细腻妖冶,柔滑白皙尤胜于那名贵的瓷器,杨浩不接汤杯,却抬头向她望去。这一抬头,便看见一双温柔的眸子,眸子里藏着关切,因为看不太清,所以便像那醇浓的酒,只叫人嗅到它的香气。
“因此仕途,还是女人?”吴娃儿螓首微侧,嫣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问?”
吴娃儿眸波俏皮地一转,柔声道:“你们男人,除了这两样,还会因为旁的喝得酩酊大醉么?”
杨浩无言,吴娃儿抿嘴一笑,将酒盅又凑了过来:“来,听话,把它喝了。”
杨浩没有避让,就着她的手儿,将那盅醒酒汤喝了,吴娃儿就像一个贤淑的小妻子,又取来痰盂,让他漱了口,润湿了毛巾为他净面,然后低声问道:“大人还没说呢,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若是郁积在心中会很难受的,不妨说出来呀。”
杨浩默然片刻,低低吁道:“女人……”
吴娃儿满意地笑了,小手轻轻抚着他的胸口问道:“她……做了什么?”
“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么?”
“因为我是女人呀,哪个女人话不多?”吴娃儿调皮地笑。
杨浩抬眼向她望去,眉目如画,眼波如狐般媚丽,如今靠得那么近,能够数得清她那两扇整齐的睫毛儿。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暇疵,瑶鼻儿精巧似象牙雕琢,一线红唇微微挑起一个弧度。她给人的印象,一直像个狐丽而带着稚气的小女孩儿,可是如今私室相见,杨浩忽然发现,其实她是一个女人,一个成熟、妩媚、善解人意的女人。
罗衣散绮,娇体生香,对视良久,吴娃儿的美眸突然露出警觉的神色,她抽身欲退却已迟了,那细细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已被杨浩虎钳一般的手臂牢牢地控制住,然后,便吻上了她的香唇。
“唔,唔唔……嗯……”娃娃努力挣扎了几下,但是当杨浩把舌尖探进她的唇齿之间,她身上的力气好象一下子被抽走了,鼻子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娇吟,那双紧紧抵在杨浩胸口上的粉拳也渐渐地松开。
一点的樱红香唇小巧柔软,杨浩本是报复姓地吻她,可是一沾上她又娇又软的身子,久遏的欲火已腾地一下炽燃了起来,他亲吻着,大手也在吴娃儿娇小玲珑的**上抚摸着,等到两个人再度分开时,娃娃也像喝醉了酒似的,脸蛋儿红馥馥的,眸波湿漉漉的,薄嫩的红唇被杨浩吮吻得微微肿了起来。
她的衣衫被杨浩弄得松散了,带子还浅浅地系着,衣襟里一对白嫩嫩的乳儿隐约可见,杨浩酒助色姓,再不做他思,双手一分便扯开了她的衣裳。
“啊!”吴娃儿娇呼一声,一下子闭上了双眼,颤声说道:“你……你不要后悔……”
回答她的,是[***]香尖儿上猛地传来的灼热感觉:“天呐!他……他在吮我的……,这一次……绝不是……绝不是毛笔……”
吴娃儿仰起了脸来,腰肢却被他紧紧揽贴在怀里,不一会儿一**儿便涨卜卜地挺翘起来,不知不觉得,一身衣衫已被杨浩除去,羊脂白玉般的娇美身段儿呈现出来,粉弯玉股,娇若女童,但是柔腴丰美,却成熟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