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立即被杀,这让陈暮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是被提着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他几乎被颠得连苦水都出来了。而魔鬼女似乎非常喜欢那些茂密的丛林,净往里面钻。
走了差不多一天一夜,每过一段时间,她都会喂一些类似红色海绵一样的东西给陈暮。每次只是一小块,味道非常淡。陈暮猜测红色海绵应该是魔鬼女在野外用来充饥的东西。
看来自己应该不会被杀,陈暮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他一开始也认为魔鬼女并不想杀掉自己,后来却被她冷血诡异的手段镇住了,这个猜测有些动摇。一直到魔鬼女喂他红色海绵,他才再次真正确定,自己应该不会死。
陈暮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处何方,一天一夜的颠簸,他的神志都有些不大清醒。
魔鬼女终于停了下来,连续奔跑了一天一夜,手上还提着一人,她的呼吸都没有乱。陈暮被她随手扔在地方。他的精神非常不好,脸色苍白。
陈暮身上缠着的黑藤终于被魔鬼女取了下来。他身上模样如今极为可怖,一道道鲜红的勒痕,全身几乎到处布满细小的伤痕,就连脸上,也全是细小划痕。
休息了几个小时,陈暮才恢复一些精神。
“你到底想做什么?”陈暮有气无力地问。
“你,是谁?”魔鬼女有些吃力生硬反问。
这是陈暮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听到魔鬼女的声音,吐音非常别扭,一字一顿。这让他有些想笑,就连两三岁的小孩都比她说得流利。不过一触及到对方的眸子,他便立即乖乖地把到嘴的笑声吞进肚子里。
冷,彻骨的冷。魔鬼女看向陈暮的眼神极冷,他被盯得发毛,他总是有种错觉,自己只不过是一只猎物。
“陈暮,制卡师。”恢复冷静的陈暮十分配合。
魔鬼女摇头:“制卡师?不像!”依然是别扭的发音,但是她的眸子像蛇一样盯着陈暮,试图捕捉他每个表情变化。
“不像?为什么?”魔鬼女的这个说法让陈暮有些吃惊。不过好在他本身就是一位制卡师,虽然吃惊,但还是非常坦然。
“力量、肉!”
虽然魔鬼女的话让人有点摸不到边,但是陈暮却领会到了她想表达的意思。魔鬼女想说的是,他很有力量,肌肉很强大。
“可我的确是制卡师。”见双方的气氛似乎略有好转的趋势,陈暮忍不住试探地问:“你抓我来干什么?”
“办事。成功,活。失败,死。”
魔鬼女的目光漠然,冰冷没有一丝暖意,陈暮知道,对方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
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累得手指头都不愿动。另一节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