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虽大,在空中俯瞰过去也就是跑道和候机楼,虽然看不到具体的人,但一架架飞机一目了然,未来公司办事,肯定不会乘坐普通民航,必定是专机。
此时遥墙机场的跑道上,只有一架湾流专机,垂尾上还涂着未来科技的logo,就是它了!
其他航班都被塔台拦在原地,保证湾流优先起飞,乳白色的小型喷气式专机滑行加速,升空,继续爬升高度,机场这才恢复常态。
路朝先坐在宽大的特制真皮座椅里,神经并未放松,他时刻提防着有人偷袭,这次任务对于公司的下一步发展至关重要,姬总专门调出一架私人飞机来保证任务顺利实施,这是对时空警察们的信任,也是对自己的肯定,万死也不能辜负姬总的重托啊。
左慈被装在特制的袋子里,据说这种特殊金属丝编织的袋子可以阻止瞬移,至于到底有没有这个功效,谁也不清楚,毕竟这只是科研部门凭理论研发的,没有经过实践,毕竟没人掌握瞬移的特异功能。
路朝先用脚踢了踢袋子里,确认左慈还在里面,又拉下脸来斥责几个拿出扑克牌准备斗地主的同伴:“注意点,敌人随时会出现。”
“老大,你太紧张了吧。”一名时空特警笑道,“咱们可是在天上。”
话音刚落,头顶上传来一声闷响,紧跟着一道光柱刺进机舱,硬是将飞机顶盖蒙皮划出一道长达五米的大口子来,。
一个人跳进了机舱,正是路朝先的宿敌刘彦直。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彦直二话不说,挥动等离子棒打来,可是这棒子储存能量有限,只能使用一次,第二次就发射不出等离子火焰了,只能当成甩棍使用。
路朝先早有戒备,迅速解开安全带迎敌,他手中是一把锯短了枪管和枪柄的双筒猎枪,发射特制12号麻醉弹,弹药里的神经毒剂和用在左慈身上的一样,但是剂量更大,高达500万单位,这是专门为刘彦直准备的,对付这货,穿甲弹都不如麻醉弹好使。
这么近的距离,刘彦直躲不过子弹,他也没打算躲,因为凭他的体质可以硬抗的,砰砰两枪都打在他胸口,毒剂快速注入,刘彦直低头看胸前,有些懵。
路朝先撅开枪机,继续装填子弹,狞笑道:“倒,倒,倒。”
第三个倒字出口,刘彦直没倒,他先倒了,因为刘彦直手中的甩棍抡到他脑袋上,这一击力道很足,怕是钛合金的头盖骨都得出现裂缝,路朝先只觉得天旋地转,头痛欲裂。
刘彦直也不好受,五百万单位的毒剂让他思维变慢,动作也缓慢起来。他知道硬撑下去怕是更危险,除了路朝先之外,机舱里还有好几名时空特警,把他们全部放倒的可能性不大,除了用一个办法。
时空特警们各自躲在掩蔽物后面,向刘彦直疯狂射击,他们没有肉搏的勇气,只能把愤怒倾注在弹雨上,但这些子弹对于刘彦直来说无甚作用,不影响他把左慈从袋子里拽出来。
机舱狭小,左慈昏迷不醒,万一中弹挂了就前功尽弃了,刘彦直干脆将左慈塞进了乾坤袋,然后冒着弹雨冲进了驾驶舱,他准备破坏驾驶设备,让他们从天上掉下去摔死,但却发现不用自己下手了,时空特警们的一阵乱枪穿透力机舱隔断,将正副驾驶都打死在座位上,各种仪器也伤痕累累,直冒青烟。
刘彦直的头脑越发不清晰了,他不敢恋战,从机舱豁口中跳了出去。
时空特警们打退了敌人,长出一口气,却发现更大的麻烦等着他们,飞机正朝地面栽下去。
“快拿降落伞!”这是刘彦直听到最后的声音。
……
半小时后,抵抗组织在济南的安全屋内。
刘彦直从乾坤袋中拉出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左慈,又拉出一具两米高的尸体来,正是失踪已久的表姐夫,接着再掏,拿出来一套化学实验器材,一部ipad,一袋家乐福买的水果,还有一些金首饰,仔细看还打着周大福的商标,想必是左慈在商场里偷的,再摸,摸出一册金书来,里面篆刻的文字和他在南美洲地下洞穴中找到的文字非常接近。
除了这些,袋子里没别的东西了,看来乾坤袋容量有限,并不是无限大。
党爱国摸了摸左慈的鼻息,比较微弱。
“你把他塞在乾坤袋里是冒了风险的。”党爱国说,“这袋子里的环境没有适合人类的氧气和气压。”
“但是也没有时间。”刘彦直指着水果盒子上的日期说,那是一周前的日期,但樱桃依然新鲜水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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