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哲在马车中看得明白,顿时明白这时十常侍大肆敛财的手段,开口说道,“子棱,与了他,我们也好快些入城。”
“是的,先生!”方悦从包裹中取出五贯钱递了过去。
那将士点了点头,走到马车边说了,“某职责所在,赎罪!”随即撩起挂布,往里看了一眼,顿时表情有些怪异,“放行!”
那小子年级不大竟然就被称呼为先生?还能有两个如此漂亮的婆娘?这世道!那将士看着江哲马车离去,摇了摇头。
进了洛阳城门,方悦看着宽广的道路,顿时有些迷惑了,这究竟望哪里去呢?看了一眼陶应,这小子已经在闭目养神了,方悦心中无奈遂问江哲道,“先生,望哪里去?”
“司徒王允府邸!”
“某明白了!”方悦一扬马鞭。
“咦?”江哲怀中的秀儿奇怪地问着自家夫君,“夫君,你如何知道妾身伯父之职位?便是妾身也……”
“额……呵呵……听说听说……”江哲顿时有些尴尬了,王允王允……司徒王允嘛!当时江哲每当看到那个老糊涂用貂蝉使连环计,都恨得牙痒痒,如何会记不住?
“哦……”秀儿看了一眼额头冒汗的江哲,轻笑一声,也不再问,到是旁边的糜贞不时地哼哼两声。
时王允才刚下朝,回想朝中污秽,黯然长叹,忽闻下人来报,有远客至。
王允疑惑地抚着长须,皱着眉头问道,“是何人?”
“是一位年轻先生,姓江,名哲……”
“姓江?”王允思索了一下,没有印象,难道是来求仕途的?顿时王允就一肚子火,“不见!”
那下人跑出去了,没多久又回来了。
王允皱着眉头说道,“那人不曾走?”
那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先生说,他的妻子姓刁……”
“刁……”王允抚着长须念叨着。
“刁?!”王允猛地起身,神色一变,随即大喜,“哈哈,老夫还倒是谁,原来是秀儿那丫头!”随即大步而出。
“这老头好大的架子!”站在司徒府邸门外,江哲抱怨着。
“夫君……”秀儿嗔怪地看了他一眼。
“吱”声,大门打开,王允大步走出,望了一眼江哲等人,顿时看到了秀儿,一愣之下,随即笑道,“果然是某的好侄女!”
秀儿盈盈走前,弯腰行礼道,“妾身见过伯父,愿伯父身体安康……”
“安康安康……”王允乐呵呵看着秀儿,连胜说道,“秀儿这般大,伯父差点认不出你了……唉……这些年你孤苦……你……你……”
这才反应过来的王允楞楞地打量着江哲,自家侄女方才便是站在此人身边……
老糊涂!江哲对王允有着两辈子的愤怒,顿时睁大眼睛和王允对视。
此子甚是无理!王允心中暗怒,直为自家侄女可惜。
“夫君……”秀儿走到江哲身边,嗔怒地轻轻推了推他。
好吧,天大地大,老婆为大……
江哲无奈地一行大礼,口中喊道,“小子江哲,见过伯父!”
哼!王允心中哼了一声,有了方才一下,这个老头对江哲的形象怕是坏到了极点。
“嗯!”王允点了点头,算是应了江哲。
这老头架子还真大!江哲心中也有些不爽,自己是看在秀儿的面上给你行礼,你这个老糊涂还给我脸色看,哼!
顿时,一老一小就那样站着,死死地盯着对方,引得糜贞一声轻笑,再观方悦陶应,早走远了。
“夫君……”秀儿无奈地拉拉江哲的手,对王允说道,“伯父,此乃秀儿的夫君,姓江名哲,字守义……”
王允皱着眉头打量着江哲,小子相貌到是不错,可惜目无尊长,又兼一柔弱书生,有何用?
碍着秀儿的面子,王允也不说明,只是哼哼两声。
“夫君……此乃妾身伯父,自幼就待妾身甚好……”
“哦……”淡淡一声。
“……”王允也不指望这个没礼数的小子能说什么话出来,笑着对秀儿说道,“秀儿远来疲惫,来来来,待伯父与你接风洗尘!”
“伯父……”秀儿轻轻拉起江哲的手,盈盈望着望着王允。
这丫头!王允实在无奈,看着江哲说道,“江哲是吧?请!”
假惺惺……江哲心中说了一句,露出半点笑容,“司徒先请……”
这小子!王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步而入,“来人!备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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