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声爆竹除旧岁,新的一年也到来。八一中??文网
正月初一,元旦大朝,上百外国藩邦使团朝贺,天-朝上国的威仪更加赫赫。日本和东吁也都派来了使者,两国此时也终于感受到了大汉泰山压顶般的威压,纷纷派使臣来朝,请求大汉仁慈。
虽然两国所呈国书上用辞谦卑,可刘钧根本不为所动。
事到如今,再没有什么能改变大汉王师的脚步。
新年很热闹也很疲惫,各种各样的朝贺礼仪,见各式各样的臣属使节。
一直到了初五,才算是有了些空闲,这钧也才有了时间办一次皇室家宴,把皇室各家都请进宫来。
去年底,刘钧又添了几个儿女。皇后和几位妃嫔都为皇帝新添龙子龙女,添丁进口,对于普通人家来说都是天大的喜事,何况对于天家来说。
家宴摆在太上皇的皇极殿,一家人的家宴,刘钧也只是身着团龙便袍,更免去诸多规矩礼仪。
张山、傅山等几个妹婿姐夫们也跟着妻子儿女一起入宫,去年刘钧的五个姐妹也都添了人丁。
今年刘家儿女齐聚,子孙满堂,太上皇刘修十分高兴。
更让他高兴的是,去年一众儿女们添了这么多丁口,却还没有一个夭折的,这可是极为难得可贵了。
刘钧的长子都已经开始牙牙学语,一群小儿女都长的很是壮实。
似乎刘钧天生就有孩子缘,他每个孩子都抱一抱,不论抱谁,都抱的很稳,孩子不哭不闹。
五儿三女,个个漂亮可爱,甚至在刘钧的逗弄下,还会咯咯的朝着他笑。
刘钧一高兴,当即下旨册封还未封爵的三儿三女封爵。
三个小儿俱封为侯,三个女儿俱封为公主。这引得孩子的生母们个个欢喜不已。当天的气氛更加融洽。
温暖的殿中一角,刘钧抱着新赐封的吉安侯刘和培,而张山抱着自己的长子张士俊,傅山抱着自己的儿子傅子明。刘永升抱着自己的儿子刘和堂,四个大老爷们各抱着儿子坐那一边哄孩子一边谈着话。
“张国柱如今在漠北,张国栋年后也要去关东,虎臣,你想去哪?”
张山既是刘钧的老兄弟。也是心腹重臣,还是自己的妹婿,去年一年他一直带兵打仗,从河南打到西康,他原本是川湖提督。这次朝中的新一轮人事大调整,中原军区没有变动,依然是辖河南和山东两省,不过洛阳从中分离出来,行政上是朝廷的直隶五京之一,而军事上。洛阳属于右战区总预备军大本营。
“我想去岭南。”张山一面轻拍着怀里的儿子,一面道。
张山虽然之前一直在西北,但对于朝廷的战略方向还是很敏感的。朝廷明年有四场仗要打,东征日本、南征东吁、西征卫拉特,还要北伐女真。这四场战争中,北伐之战肯定是规模最小的,女真人北迁的太远,就算北伐,规模也不会大到哪去,只能是小规模的骑兵袭扰战。
皇帝派了张国栋和张国柱两员五虎上将提督关东和漠北军区。明显就是让他们负责对付女真人了。
而西北与卫拉特之战,也已经安排了洪承畴、孙传庭、陈奇瑜和朱大典以及蔡远和常升等心腹统兵。
张山没有被授任西北的职务,很明显皇帝另有安排。
南方则有郑芝龙,日本有刘允升。
张山想要独当一面。并不想要去给他们做副手。他看上的是岭南军区提督的位置,朝廷现在还没计划对越南动手,但迟则三五年,快则就在这一两年内,朝廷肯定会对越南出兵的。
他现在若是能调任岭南总督,统领广东、广西、海南三镇。那么等到征讨越南,他自然也就是最佳的统帅。
刘钧笑笑。
“我就知道你肯定瞄上这个位置了。”
张山有这样的想法,刘钧一点也不稀奇,甚至他本来就是准备给张山这个位置的。
大汉的战略很明确,就是要持续的向开扩张。如今北面基本上已经达到了扩张的极限了,漠北的北部抵达北海贝加尔湖,东北抵达黑龙江畔。
再往北,那就是真正的蛮荒之地,朝廷刚刚收复关东漠北,对于北海和黑龙江以北的地区,暂时还没有打算。
刘钧的打算是十年之内,把女真解决,把黑龙江流域拿下。在此期间,要加强对于极北之地的影响。
现在那边还有些由布拉加特人、埃希里特人、杭戈多尔人与霍林人等相结合组成的布里亚特部族,那些人也是蒙古人的一支,甚至曾有人说这些人可能是隋唐时代的扶余人,丁零人等。
这支部落也在元帝国时溶入蒙古,如今也成了蒙古的一支。他们从万历年间,就开始与向东方扩张的俄国人交战,打了近百年,总体来说还是处于下风,不断的被压迫向南面,靠近了贝加尔湖一带生活。
更西和更北的叶尼塞河与勒拿河之间,曾经是他们放牧之地,但如今已经基本上被俄国所占。
从万历年间,俄国人开始侵入巴拉宾草原,到此后的数十年间,从塔拉地区到额尔齐斯河、叶尼塞河流域,沙俄人一次次的蚕食鲸吞,在各处要害建立城堡,并不断派出使团到蒙古各部游说,企图劝说他们归顺俄国。
万历四十七年,俄国人建立了叶尼塞斯克,崇祯元年,又建立克拉斯诺雅尔斯克,此后两个入侵方向,向南,还有向东。
南向的漠北草原为额鲁特部与喀尔喀蒙古居住,各部人口众多,对沙俄种种意图怀有强烈的抵触,喀尔喀蒙古所属的土谢图汗、车臣汗二部领,还曾多次派人到莫斯科交涉,沙俄的南下意图受阻,便将目标朝向东面。
崇祯十一年,俄国人建立了雅库茨克督军府,哥萨克征服勒拿河周边大片地区,又在贝加尔湖之西建了伊尔库茨克,在湖的四面强占牧场。建立堡寨,并与驻牧贝加尔湖以东的布利亚特蒙古各部生了激烈的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