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地界不断缩小,财政拨款年年缩减,但凡在北阳大学教学的讲师参加资格考试定会被刁难,晋升之路几乎被封死,不少有天赋的学生被其他学校以优厚的待遇拉拢走。
不到十年,北阳大学在赤阳星迅速衰落,很快走出人们的视野,如今几乎没人知道赤阳城内还有这么一所曾经的联邦‘199工程’院校。
郑炳河半个小时下来侃侃而谈,对老友阴沉不快的表情视而不见。
“昌海兄,学校的基本情况就是这些,你还有什么疑问可以直接问我,从明天开始你就是北阳大学修真学院院长,修真学院的一切事务由你说了算,我也不能插手,没什么问题的话,你就去人事科填几张表格,办理入职手续,晚上咱们老兄弟好好喝一杯。”郑炳河笑着道。
钱昌海心里七窍生烟,可人都来了,一切手续都办理妥当,已经上了贼船,这时候想下船也不可能了。
钱昌海对什么修真学院院长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之所以答应郑炳河过来任职,就是为了李道冲能转学进入北阳大学。
只是过来这么长时间,郑炳河对李道冲转学的事情只字不提,所说一切全部都是介绍学校情况,以及教学进度的问题,注意力都在钱昌海任职上。
“炳河,你知道我此次过来的目的……”钱昌海见郑炳河是要结束谈话,便开口切入正题,只是话刚出口就被打断。
“昌海,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已经办妥,这位小兄弟的学籍和转学问题早就办妥,明天直接过来上学就行,你入职之后就是修真学院院长,怎么安排这位小兄弟,你自己看到办就行,不用问我。”郑炳河爽快道。
郑炳河除了刚见到李道冲时打了招呼握了握手,之后便将李道冲遗忘,注意力都在老友身上。
郑炳河想要得到的是钱昌海,至于李道冲只是应聘老友过来附加条件而已。
李道冲的情况早在钱昌海联系郑炳河时,就跟他说清楚了,郑炳河对李道冲灵根碎裂的事情深表同情,除了惋惜之外,也无能为力。
没有化神之境,想要将碎裂灵根修复治愈,那是没有可能的。
郑炳河还劝慰钱昌海,不要自责,人有旦夕祸福,只能说李道冲命中由此一劫。
郑炳河对李道冲看似比较冷淡,倒不是他看不起李道冲,只是他手上的事情太多了,反正钱昌海已是修真学院院长,李道冲是他带来的,自然会安排妥当,也用不着自己去操心了。
钱昌海听了郑炳河这么一说,才算明白老友意图,也就不再多问,带着李道冲去办理手续去了。
办完手续,李道冲正式成为北阳大学大二一名转校生,钱昌海也成了北阳大学修真学院院长。
钱昌海本想给李道冲一些优待,但被李道冲拒绝。
面对新的环境,李道冲心情一下变得很轻松,北阳大学的条件远远比不上玄苍大学,但这里的一切却给李道冲一种很淳朴的感觉。
单人宿舍很宽敞,李道冲搬进来之后,便进入冥想状态,直到第二天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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