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在谈情说爱男欢女爱之余,我也会偶尔忧国忧民一下,一想起非洲还有两千万饥饿儿童,我就忧伤得睡不着觉……”叶凡才不理会她的半推半就,声音越来越低,合情合理地凑到她耳边耳语。
但是,下一刻,叶凡嘴巴就叼住了她晶莹剔透的耳垂,尖尖的舌尖,探入她的耳朵眼内……
“嘤嘤——”顾心澄登时感觉到一阵酥麻之感,仿若电芒一样从耳朵传遍全身,让她周身酥软起来,再叶凡没有反抗的余力了。
叶凡右手探入她的亵衣之中,入手温热,暖人心窝子,滑腻若丝绸,似凝脂。时而轻抚,时而重捏,时而灵活捻动。
叶凡感觉一月不见,她那丰挺的规模大了一点,叶凡一边亵玩,却一边笑道:“好像小了一点唉——”
“哼!怎么可能?我都量过了,明明大了一圈儿,人家还在发育的好不好?”顾心澄的一双眼眸儿,半张半闭,荡漾着醉人的柔波。脸色变得酡红起来,仿若喝醉了酒。
不过,不是因为害羞,而是被叶凡搞得心神俱醉。叶凡玩得兴起,右手一会儿将那柔嫩饱满捏成小白兔,一会儿捏成小狗,一会儿捏成小鸽子,充分展现出他过人的艺术天赋。
所谓久别胜新婚,叶凡思念顾心澄,顾心澄又何尝不是辗转难眠魂牵梦绕,可以说,分离的两个月,不仅没有减弱她对叶凡的感情,反而让她对叶凡更为依恋。
也让她认识到,她对叶凡的爱恋已经深入骨髓,两个人的心脏,早已经连在一起,血脉相连,水乳交融,如果非要分开,就仿佛把原本就属于一体的人,生生撕裂,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再也不愿意经历了。
此刻被叶凡恩泽宠溺,小丫头早已经情难自禁,心神激荡,嫣红柔嫩的小嘴儿微微张开,如同一直溺水的鱼儿,呼呼喘气。
叶凡最受不了就是这小丫头这幅招人疼招人怜的小模样,看见她小嘴儿微张,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和任人采撷的逆来顺受,叶凡心中大怜,轻轻捧起她可爱的小脸,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抵死缠绵!
顾心澄嗅到叶凡散发出来浓烈的男子气息,那气息又陌生又熟悉,心如鹿撞,满是期待,任由叶凡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一个深吻,足足超过了五分钟,但是,两人却没有丝毫厌倦,反而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顾心澄整个人都被叶凡吻成了一滩烂泥,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魂儿都飞了,晕乎乎的。
叶凡也是暴涨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早已经按捺不住了攻击的冲动,飞快地脱下来衣物,将她平放在床上,很快解开她的道袍,褪下她绣着美艳荷花的丝绸亵裤。
玉体横陈!完美的娇躯,每一条线条都是那么柔美,每一个弧度都堪称完美,莹润如玉,如凝脂,在烛光的照射下,仿若上好的瓷器一般,闪烁着诱人的荧光。
在那白色道袍的衬托下,更多了一丝古典的含蓄美感,给叶凡一种犯罪的禁忌,刺激得血脉贲张。
“说好了,你不动,我动!”叶凡双目直勾勾地盯着她那胸前的挺翘饱满,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缓缓覆盖了上去。
“去死!”顾心澄白了他一眼,勾魂摄魄!然后就羞羞地偏过头去,“等你动累了,我再动!”
“心澄你越来越懂事了!”叶凡嘿然一笑,将龙头对准那小溪淙淙流淌的花心,轻轻摩擦了一下,就感觉到下面已经湿得厉害,一片粘滑湿腻,身体一挺,就将长枪陷入其中。
“嘤嘤——!”女孩瞬间发出一声小猫呢喃一般的娇呼,一双晶莹剔透的细长柔荑,紧紧地抓住了枕头两侧的床单。
“你怎么比原来还紧……”叶凡缓缓舒了一口气说道。
“我哪里知道?”顾心澄都羞死了,什么人啊,哪有这么直白地问人家的?
静室内响起了一阵让人脸红的娇吟声和喘息声。
院子内,至阳真人和老茶壶师徒听到这声音,脸色变得古怪起来。
至阳真人沉吟片刻,一脸崇拜地说道:“天下还有这种奇怪的疗伤方法,太神奇了,真是让我敬佩啊!”
“叶前辈和他夫人,都是绝世高人,修为不凡。这疗伤方法,也异于常人啊!”老茶壶也唏嘘不已地说道:“我辈只能望洋兴叹了!”
“好奇怪啊。难道疗伤的过程,很痛苦吗?很累吗?你听叶前辈的喘气声还有呻吟声……”茶碗跟和好奇宝宝一样问道。
“咳咳……”至阳真人剧烈地咳嗽起来,玩味地看了茶碗一眼,说道:“茶碗贤侄,尚未娶妻吧?
( 医道花途 )